“要是没有同意的话,现在可不会进行着隐藏任务噢?”
宫野志保顺着拉扯他的领带,将他的脸带过来,靠近于自己,眉眼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她素白的手穿插进降谷零的脑后,收缩住的手掌勉强扣住了他的脑勺,她发出的嗓音贴着降谷零的鼻梁发出来,充满了引诱之感:“那么你现在可是应该对隐藏任务有所行动了噢?被系统催促可不好呢。”
与其说是被宫野志保用力压下去的,倒不如以降谷零顺势而为之来形容更加恰当。
他毛茸茸的脑袋在须臾便移到了宫野志保撑开的双腿间,而她高高翘着的双脚则环住了男人的颈脖,把降谷零的头圈在了两腿当中。男人呼吸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大腿内侧与穴口的肌肤上,这触感让宫野志保觉得十分瘙痒,有液体从身下淌了出来,却被更加热的软物接住。舌苔向上一挑,舌尖划过G点,引得宫野志保一阵颤栗,花心跟着泛出更多液体。
吗,降谷零沉闷的嗓音慢悠悠的飘上来:“和言语的咄咄逼人相比,身体的诚实反应倒是叫人觉得可爱至极。”
话音刚落下,降谷零就感受到扣在后脑勺的手在松口后立即收紧,头发被揪着,用了些力,头皮隐隐作痛。
“这可不是应该正低伏着身躯,且做着让我舒服的事,像是伺候我一样的男人能够说的话呢?”
降谷零这下算是明白这个小姑娘再报先前揪她头发的一箭之仇,心里有些好笑又觉得她这般睚眦必报的性子有点可爱。
这长桌自是比木椅要高,但并不足以让降谷零站直了身体就可以用舌头帮她完成潮吹的高度。所以在降谷零的头埋于她双腿之间时,他向来站得笔直的腰只能为之弯下。此时他为了方便进行任务,更为了让自己姿势舒服一些,他单膝跪在地上,另一条腿曲着撑地。
降谷零没有再和小姑娘在语言上一争高下,他伸出舌头,打算用行动让这丫头再无口齿利落的气力。
放于阴唇两侧的拇指将她的穴口拨开,柔软又灵活的舌头在她敏感地地带来回探索起来。每一次的舔弄都叫宫野志保爱液泛滥、争先恐后涌出穴道的晶莹液体全被他柔软的舌苔给卷着带回口腔。而宫野志保的呻吟从此刻开始就再也没有停过,嘤咛变得破碎,难以拼凑成声的音符却是降谷零最好的催动力。
“哈——哈——不、不,这么舔的话,要、要去了——”
在下意识收紧双腿之间,降谷零毛茸茸的脑袋抬了起来,他紫灰的眼瞳染上无法洗去的情欲,注目着在口交中,已经被快感席卷冲击的浪潮冲得找不着方向,漂亮的眼眸有些涣散。
“需要我就这样放过你吗?”
“啊哈——哈、嗯——”宫野志保在快感侵蚀下,脑袋自然而然地向后仰去。发丝垂直于地面,将她平日里遮掩着的颈脖、如天鹅颈那样细长的、白嫩的颈脖露出来。漂亮的曲线让人想要伏至于上,一吻芳泽,狠狠地留下无法磨灭的,暧昧的、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不要、停下——”唇尾溢出晶莹的液体,顺着下颚的轮廓向后延伸。
“那我可要领命啰?My dear Queen。”嘴角像得到糖果的孩子那样,笑意一直都没有弯下。降谷零又一次垂首,把面颊对上了正涓涓冒着汁水的、如同成熟肥美的蚌肉那样。舌尖从鲜嫩的肉质上滑过,汁水在蚌肉收缩间又涌出不少。而随着将舌伸入其中搅动下来,降谷零只感觉从舌与肉的缝隙之间,大量的汁液从见淌了去,他下颚也沾上了不少的汁水。
触电般的感受从尾椎骨一路向上,身体中的每一处细胞都颤抖起来,有什么东西从被埋首于腿间的、不断刺激着G点与阴唇、甚至内里肉壁的舌头搅动的,汹涌着仿佛困兽突破了坚固的囚笼,气势汹汹地跑出身体。
随着舌尖扫过内壁里的每寸皮肉,舌头微卷起来,又把汁水送入了他的唇齿之间,而淫靡的水声仿佛尽在宫野志保的耳边回荡。舌苔再一次划过G点,像是如此反复了数百次那样,滑溜地钻进肉壁中。那通了电流的感觉再次通便全身,而禁锢着凶兽的牢笼已经松垮地岌岌可危,再最后一次冲击中,终于是爆发出来。
大量的液体喷溅而出,降谷零探入的舌头都还没有收回去,他便感觉到迎面扑过来的液体、温热的、匀称地洒满在面庞上,更有些液体甚至直接地喷入了降谷零张开的口腔里。
宫野志保的手指穿插着降谷零茶色的发丛间,在此刻猛地收紧,但她的手因为降谷零的舔弄而没有抓着发根,而是松松垮垮地揪着发丝。潮吹之后,她连呻吟的力气都被抽空,只是在呜咽了几次后翻着眼球昏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