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
怎么可能啊!
“可以了。”林谟眼中惊芒射出,如同火花一般,手指猛地按下,刹那间光华大涨,可光源却不是林谟,葛尔特下意识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头顶看去,却见屋顶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靛青色法阵,不断的旋转着,它的四周漂浮着一颗颗的光粒,正源源不断地向法阵聚拢,而法阵也慢慢地变大,屋顶显然已经容不下它庞大的身形!
葛尔特脸色大变,法阵中涌动的磅礴能量让他感到惊恐,他不敢托大,单手一收,所有的剑雨化为颗粒,猛地朝他聚集过来,一层层地将他包裹成了个铁球,没留一丝缝隙,同时,黑色丝线环绕他的四周,显然已经结合成了一个牢固的重力场。
“倒是比我想得布置的全面。”林谟嘿嘿一笑,却没有半点犹豫,手掌猛地一拍!顿时术阵敛去,只余下一团白芒,如同瀑布一般将暴虐的能量倾斜而下,顿时淹没了葛尔特的防御,而葛尔特的惨叫也在第一时间响起,仿佛他的防御没有起到一点用处。
“啊!啊!啊啊啊啊!怎,怎么可能,我的防御明明没有被突破,为什么!!”
“神代秘术·制裁。”
林谟苦着脸笑了笑,这招是他前世早年刚成神时研发出来的术法,前世的记忆模糊不清,他也是在文渊阁看到了部分残图才想起完整的术式的,但因为这招威力一般且耗能巨大,前世的他很快就弃之不用了,林谟也只是留意了一下防止不时之需,而且这招还不能一次充满,施展术式时必须分离体内的一部分灵力,化为光球均与地往阵法输送,耗时不是一般的长,但唯一的好处就是无视纯物理防御,直接命中敌人,葛尔特的防御基本都是纯粹的物质粒子,这招放在身上简直效果拔群。
光芒渐渐散去,葛尔特的铁球也慢慢奔溃了,大量的鲜血从中涌出,在地上流淌成了道
道小溪,再看葛尔特,全身干瘪焦黑,几乎变成了一具干尸,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已然没了动静。
“好了好了好了,”林谟伸了个懒腰,却扯动了他背上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他慢慢地走向葛尔特的“尸体”摸索道,“玉牌,玉牌在哪儿呢?”
葛尔特却突然诈尸起来,瞪大眼睛紧盯着林谟,一只干枯的手臂死死地攥住他的衣袖,沙哑地说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布置下那个法阵的?”
林谟诧异地看了一眼葛尔特,确认他只是回光返照后,笑了笑道:“我能在屋顶布置法阵的机会也只有一次啊。”
“干尸”瞪大了眼:“不……不可能,你从那一步就开始算计我了吗?你应该不知道我的天嗣的真正面目是什么……”
“那根本不重要,”林谟打断他的话,轻轻说道,“从刚开始我就知道,你的重力屏障不可能被我那么轻易得破除,它的强力在慕野中学时我也是能窥探一角的,绝不止这么点威力,那问题来了,你把另一部分的重力放在哪儿呢?我想应该不只是屋顶悬浮的剑雨。”
“嘲笑是为了让你轻敌,为了让你忽视屋顶藏匿的法阵,但其实一开始那只是个备用手段而已了,毕竟如果你真如开始那么不堪,我压根就用不到那部分的灵力,还不如留着当做暗处的一个杀手锏,反正不管怎样,我都立于不败之地。”
可当林谟说完,再次看向葛尔特的时候,他却已经没了声响,显然已经咽气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