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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

厚重的窗帘没拉严,泻出银白的晨光。整个房间充满了迎着阳光的雪松的味道,暖暖的。

她从来没有觉得这间屋子居然会让她这么留恋。

池藻藻醒了,发痴的看着陈醉白净的脸,好嫩,像是被玉净瓶里淌出来的杨枝甘露,一点点湿润过。

想尝。

昨天陈醉替她请了假,就一直陪着她,她知道他守了她几乎一夜,都没怎么睡。

傻瓜。

区区一个性骚扰而已,她哪儿有那么脆弱。如果她连宋南都对付不了,那她早就被欺负死了。

但是真的好开心啊。

池藻藻稍微挣开陈醉环住她的双臂,凑上去,实在没忍住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他的薄唇。

陈醉觉得脸上有点痒,像是蒋淮家的小母猫,总是跑到他床上,将他舔醒。只不过现在脸上的舌头没有粗糙,更嫩,更细。

小妖精。

他掐住池藻藻的腰,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看她呆愣了两秒,才因羞赧而捂住脸颊的双手,冰肌玉骨。

像不胜凉风的水莲花。

"男朋友还可口吗?"

他的声音有点哑,还带着调侃,池藻藻羞得更厉害了,一句话都不肯说。

陈醉轻笑,昨天他特意给做心理医生的堂叔打了电话,知道女性在被性骚扰后或多或少会对异性感到排斥,所以从昨天到现在,他就一直很克制,只是老老实实地抱着池藻藻睡了一晚,旁的都不敢干。

偏偏她——

“藻藻”

陈醉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微凉的唇贴上她的指尖。

"你小男朋友硬了。"

他每唤一声,就换个地方亲吻,低沉的大提琴声,裹着他舌头的湿润,一点点将她浸湿。

痒得钻心。

滚烫的粗大像根烙铁悬在她小腹上,灼灼地散着热气,像是要把她蒸干。

灵魂仿佛变成了一张纸片,飘荡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上,呼啦啦地发出愉悦的声响。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要怎么做?

“藻藻,怕我吗?”

陈醉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像土星的光环,落着冰雨和尘埃。

“昨天,我会不会吓到你。”

她就像水晶,又纯粹,又不纯粹,但他不允许这颗水晶因为害怕自己而出现裂缝。

“不怕的。”

“阿醉,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又来了,池式表白,每一次都让他觉得心动。

“嗯。”

满意。

她总是让他很舒服。他们连灵魂的每个不完整的齿痕都可以严丝合缝的契合。

陈醉低下头,嘴唇停在池藻藻漂亮的锁骨上,啃噬着。

本能驱使,池藻藻下意识就要去蹭弄他的下身。

陈醉狠下心,忽的用力一咬,牙齿刺破她白皙的皮肤,腥甜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

池藻藻疼的脖子向后一缩,扶着他瘦腰的双手也不禁抓紧,

“阿醉……疼……”

“知道疼就好。”陈醉舔了舔牙齿上的鲜血,有些喜怒无常,带着几分暴戾,“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逞强。”

他发现自己的真面目了?

池藻藻不再说话,讨好地看着陈醉,装乖巧。

陈醉昨天心疼得发懵,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才有时间静下心来细想——她是知道那条路没有监控的,才故意踩到那么大的玻璃片,她不仅是在自卫,搞不好还想反杀。

瞬间气得肝都疼了。

不想哄她。再疼也不哄。就该让她长记性。

“陈醉哥哥,只是急中生智……”池藻藻边说话,边讨好的要去碰那根滚烫。

摸摸应该就不气了吧?

陈醉笑了,小狗崽子居然知道色诱了!挺起身,啪的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面无表情,

“起来。我让王思凡送了早饭过来。快去吃饭。”

“可是你……”

池藻藻指着陈醉四角裤下的鼓鼓囊囊,心情复杂。

他晨勃了,却完全不用她。明明她表现的可怜弱小又无助。正是趁人之危的好时机。

说出去也是以身相许的话,都不用他负责。

“不用我吗?”

声音纤细的像夜风中的茎干柔软的谷莠子,被夕阳染了个通红,挠得陈醉耳朵发痒,心也发痒。

“乖,今早是你许老师的课。”大掌抚到她身下的柔嫩,居然湿了,小骚货,笑得更加得意,“等下周哥哥生日的时候就喂饱你。”

羞死个人。

“我发现你很尊重许老师。”

“嗯,他人很好。”

那天许志成不仅告诉他宋南和池藻藻的恩怨,他还被许大班主任用眼神从头到脚嫌弃了个透彻,却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在最后语重心长的告诉他池藻藻过得很苦。

像她的娘家人。

这是他唯一一个知道的真心对池藻藻好的人。

陈醉快速地冲了个冷水澡,没穿上衣,只随意地把浴巾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倚在门框上,看着池藻藻从微波炉里取出早餐,再细心地装盘。

心软的一塌糊涂。

蓝色格子的围裙居然也能被她穿出前凸后翘的感觉,陈醉舌尖碰了碰后槽牙,突然想到了厨房play。

欲望涌起,想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走到池藻藻身后,圈住她,用已经蔫吧下去的下半截顶了顶她的腰。

“今早真有许志成的课吗?”

“有的。”池藻藻往前缩了缩,摸上他有些凉的胳膊,推着他,“厨房有油烟,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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