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杀
浴室。
“呜……”
细碎的呻吟声,像哭,与迷蒙的水汽萦绕在一起。
花洒中的水流聚成一束,像一座虹桥,稳稳地架在那个已经充血而显得晶莹剔透的花蒂.
搭在男子双肩上的玉腿筛子般不停地抖动着。
“池小狗,还要不要哥哥肏?”
“你才是陈小狗。”
池藻藻抗议着,扭了扭腰,硕大的乳房也跟着抖动起来。
真骚。
“嗯,”陈醉舔了舔唇,语气有点贱,“我是陈泰迪。”
“陈泰迪专肏池小狗的骚穴!”
这个人太不要脸了!
“骗子。”池藻藻红着眼,还打着哭嗝,“刚刚在……在电梯……”
“嗯。”陈醉关掉花洒,搂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指甲轻轻的刮过花蒂,“电梯里肏穴?”
连这种dirty talk 都带了温度,烫的她要化掉,像块芝士,滚动着,要黏住他,吸住他。
池藻藻有点害怕,撑着身子想往后退。
“想在浴室里肏你。”陈醉说着,坏心眼儿的把手指伸进那个花穴里,又变滑了。
怎么这么敏感。
“更想在落地窗那里肏。”
弯曲了指节。通道被开得更大。
“从后面压着你,”指甲的边缘刮过里面的嫩肉,“大奶子被挤得又扁又平”。
疯了。
“你被肏得一直浪叫。”
光是听他描述,花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不住收缩着。
“再要一次好不好?”池藻藻幻想着化被动为主动,勾住陈醉的腰,“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她求着他的样子真可爱。
陈醉沉吟一声,开口,
“还能自己走吗?”
池藻藻被他眼里火热吓得脑子糊住,以为陈醉答应了,撑着想要从盥洗台上下来,
啧,还挺灵活。
看来是没肏够,居然还能自己走。
提起她,抓住她的臀肉,直接捅进去。
去他妈的最后一次,不肏到她下不了床,他就不信陈!
“慢点——”
满室旖旎。
水床上两句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像媾合的巨蛇,不分彼此。
体内的汹涌拍打的池藻藻受不了,玉白的双手抓住薄被,手中似乎有一缕细线,缠在她手指上。
这个坏蛋,刚才扯着她的头发就从后面进去了。
借着水床被他掀起的巨浪,陈醉迎上去,低声嘶吼着,将一身欲望射进她的身体里。
池藻藻累得不行,胸脯不断起伏着,她闭着眼,轻轻捻动着手里的发丝,好粗。
困到不行。
陈醉餍足,环抱住她,
“池藻藻,”雪松被寒风摧残过,声音好哑。
她太累了,意识在梦境与现实里来回飘荡,他的声音也在飘荡。
“我好像爱上你了。”
入梦。
“杀了他!”
声音像闷雷,很短暂的在她那脑海中炸起。
好讨厌。
“把电视关了。”
陈醉哑然失笑,看了眼漆黑一片的屏幕,低下头亲了亲已经阖上了双眼的池藻藻。
像朵雨疏风骤后的扶桑花。
她在做什么梦呢?
“宝宝,晚安。”
时间流逝得无声无息,天花板上投影出来的蓝色星辉,在慢慢旋转着,企图驱走黑暗。
黑暗中一双眸子睁开,眼底嘲讽,就凭那么点光么?
那么点光除了被吞噬还有什么活路可走!
池藻藻赤裸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无声息的走进浴室。
手指上的发丝一点点解开,对着灯,
橘红色,像在滴血。
不是她的头发。
不是她的!
上一个躺在那张床上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捡起过一根陌生的头发。
发丝蜿蜒成了一条发怒的毒蛇,倏地咬进她的心里。
好疼啊。
「陈醉那样的人……」
她突然吃透陈柏那句未尽的话,不是诋毁,而是,陈醉那样的人,不可能为你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