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舒浅尖声叫着,“陈立,你今天别想进老娘的房!”
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车上——
陈醉倒在车座上,疼的龇牙咧嘴,
“谁他妈把医院账单甩给我爸的。”
“不是少爷你嘛,”陈一抠了抠头,“那个金卡病房一天一千欧,你说要给小陈夫人买那颗黑珍珠,私帐还差点,干脆走公……”
操!
陈醉骂出声,难得节约一回,按流程报账,还他妈撞枪口上了!
“嘶……”
“那个少爷啊,”陈一又抠了抠头皮,欲言又止,“小陈夫人不会跟‘殡仪馆’有关系吧。”
池藻藻握刀手稳,准头极好,偏偏好巧不巧直接就捅进那个棺材纹身里,还巧的很的直接毁了那个刺青。
蹊跷。
“不会。”
陈一又抓了抓头,还是说了出来,
“我们在追查池小姐关系网的时候,她父母车祸后面有殡仪馆的影子。”
如果殡仪馆不只是帮着池藻藻料理后事,甚至是参与了别的事情,那必然是有联系的。
陈醉略一沉吟,
“查。”
他不允许池藻藻跟殡仪馆有任何联系。
不管黑道白道,池藻藻想怎么疯,他都会陪着。唯独殡仪馆这种地方,他不准她沾惹。
在他看来,这世界的运行必然是有规律的,动物有动物生存的法则,人类有人类的法律。
偏偏殡仪馆什么都没有。
无恶不作,枉顾伦常。
“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专家提案说建议女性结婚年龄提前到十八岁。”
“推一把。”
“啥!”陈一脑壳疼,抠了抠耳朵眼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们陈家不经商改从政了?
“又没说非得要成。”
陈醉也觉得这个早婚提案阻碍重重,不过,万一呢。
“让司机开快点!”
松润园——
“呲溜——”
安静的卧房里,只有女孩子吸溜鼻涕的声音。
陈醉趴在池藻藻腿上,手指在大腿上的白腻上画着圈,一点点探到她可爱的浑圆小屁股上。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被她手指上的薄荷创伤膏的冰凉抚慰着,
“嘶……”
以前只觉得她在床上哭的时候可爱,没想到这种时候也这么招人疼。
“哇……”池藻藻听见陈醉疼的倒吸气,哭的更凶了,“嗝……叔叔……叔叔嗝……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啊!”
小笨蛋,还哭打嗝了!
“叫什么叔叔,那是你爸!”
“他不是……嗝……他……嗝……讨厌!”
池藻藻看着陈醉背上的伤,心疼的要死,如果陈立不是他父亲……
手下微重。
小混蛋!陈醉心头一震,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啪。”
狠下心,打了池藻藻的屁股,也顾不得装疼,把她压到身下,义正言辞,
“池藻藻,他是我爸!”
居然有点头疼。
“我知道啊!”
她眨着满是水雾的眼睛,樱桃唇微红,有点委屈。
陈醉捏住池藻藻下巴,一脸严肃,眼中所有的渔火都汇聚成一座灯塔,只照亮她一个人。
“池藻藻,你可以不爱这世界。但你必须爱我。”
“我来教你。”
她不分这人事是非,他就教她分辨是非。
她不留恋这个俗世,他就教她学会留恋。
她十六岁以后所有的荆棘坎坷,他都替她先一步尝遍,为她披荆斩棘,移山倒海。
他来教她接受这世界,包容这世界,爱上这世界。
“宝宝,暑假跟我去见见我朋友。”
——————
好喜欢陈醉这样像父亲又像朋友的养成啊。
所以,陈醉是最适合池藻藻的,他一直在把她拉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