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喊过。”
陈醉放下心,感情是发酵了三个月的醋终于决定在这几天拿出来搅动搅动,没事老陈醋才好吃,
“只有你。”
陈醉低沉着声音,决定色诱她。拇指在池藻藻薄唇上轻轻的扫过,抬了抬下巴,亲上去,
好软。
“我也只亲过你。”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第一次见她就疯了。
“哦。”
池藻藻嘴唇弯弯,开心的不得了。伸出玉臂,挂在陈醉脖子上。
“我冷。”
池藻藻一听也没再顾上高兴,扯开被子就把陈醉放进来,本能就往他身上靠。
她的这个动作让陈醉一下子就愉悦起来。
“你也好久没说喜欢我了。”
他想听。
以前池藻藻几乎三天一表白,让他隔三差五地感受一遍小心肝砰砰砰跳出嗓子眼儿的急迫感。
不像现在。
“你不也没有吗?”
自己都没做好,还要个女孩子天天主动说。
池藻藻不高兴了,推开陈醉要放到她胸上的手,转过身,不看他。
他就在她面前说过一回有点喜欢她。
委屈。
“怎么就没有了?我不是一直宠着你吗?”
话一出口,陈醉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看惯了陈母和陈父吵架的场景,他深知女孩子说一就是一,哪怕一等于二,他也不能瞎鸡巴扯二。
这就好比,A明明说B在情人节给妻子买了礼物,你却回答说,C也没买。
他应该是脑子有毛病,直接说喜欢不就得了?
“宠着我又不代表喜欢我!这不过是你能力范围内的事。这是你的思维惯性,是顺水而下自然而然的事情。”
池藻藻坐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你以前也有那么多女朋友,不也一样买这儿买那儿吗?”
“你喜欢她们吗?你没有!她们能得到你的这种‘宠爱’,纯碎是因为她们冠上了你陈醉‘女朋友’的名号,你的宠爱只是‘女朋友’的一种权益,或者说是你资本的一种展示。”
“谁知道你对我的宠爱是不是只是一种习惯。”
或者是面子。
陈醉眯着眼睛看着嘟着嘴使性子的池藻藻。
翻旧账!
要不怎么说谈恋爱的女人是逻辑鬼才。这小嘴叭叭叭的还挺可爱。
陈醉是真服了。
“池藻藻,我不姓陈了。”
他不仅不姓陈了,还把那个对他如兄如父的人逼进了医院。他不信她比较不出来。
“嗯。”
陈醉看着池藻藻软下来的样子,也跟着心脏发软,他一直忌讳言语的巨人,行为的矮子。倒是没想到有时候言语上的承诺也是一种安全感。
但是他确实有说过——
“我说过的。”
陈醉一把搂过池藻藻,让她贴住自己,声音很轻,摆明了在哄她
“你初夜那晚。”
他说了他爱她。
池藻藻愣住,陈醉敢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倒显得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池藻藻不高兴的扭了扭肉屁屁,烦得很,手指在陈醉纹身的地方戳戳戳。
“你再多说一次怎么了。”
她以前不踏实,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就想听了。
“我爱你。”
懵了。
陈醉亲了亲池藻藻的眼角,她想听,他就告诉她。她不安心,他就让她安心。
“我想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和你订婚,二十岁的时候跟你结婚,”
“在你二十五岁的时候和你生很多孩子。把那群臭小子养大了,我就能有大把时间陪着你。”
“我要跟你白头到老。”
他在告诉她,受法律保护的婚姻,甚至于孩子都可以拴住他。而他是心甘情愿被她拴住。
而这些能拴住他的东西也都不是他要跟她在一起的理由,连孩子都只是为了跟她在一起的工具。”你一直在我人生的规划里。“
守得云开见月明。
池藻藻眼泪啪嗒就往下掉,
“不生女孩子。”
那种小棉袄一定会跟她抢,她不要。
“嗯,只要臭小子。”
陈醉哄着他,一点点舔尽她的眼泪。
“公主高兴了吗?”
他不喜欢她做仙女,做仙女都是要历劫的。
也不允许她受那么多苦,他就是要在这俗世绊住她。做公主多好,被他一直宠着,修什么仙,疯球了。
陈醉抱着她,手探到她裙子里,轻抚着。
“还听不听睡前故事了。”
池藻藻生病以来他每天都给她念故事,安徒生,格林,一千零一夜,讲到最后他决定自己编。
“听……听的……。”
“大灰狼和小红帽在森林里不得不说的故事?”
“啊?”
“公主与豌豆自慰棒的故事。”
“?”
“陈醉和池藻藻的golden shower。”
那就是非肏不可了。
"那你别那么久。"
空旷许久,她也很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