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个兔崽子!”
楚云海怒意上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别跟我在这儿耍心眼了!我看透你的把戏了,赶紧把我的钱还给我!”
楚迎坤眨了眨无辜的眼睛,一开口就茶里茶气:“叔父这话侄儿真的听不懂,
侄儿从来没有对叔父耍心眼使把戏啊!
叔父的铺子连年亏损,族中几次查账都对不上,侄儿实在是瞒无可瞒,才忍痛收走了那些铺子。
侄儿知道叔父年事已高,所以暖儿研究出了蔬菜大棚的种植术后,顶着全族的压力把蔬菜铺子给了叔父,
叔父可不能冤枉侄儿啊!”
听了他的话,楚云海气得双眼发黑:“别跟我废话!把钱……把钱给我!”
“叔父要是能看一眼账册的话就知道,侄儿真的没有骗叔父,
叔父每一年的年终红利其实都跟租子差不多,今年因为分家的缘故,按照族规是要出双倍租子,
侄儿已经给叔父把利息免了呀!”楚迎坤这些年能把楚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可见也不是吃素的。
或许过去面对楚云海的时候忌惮还多一些,
但是自从楚红惠被接回楚家之后,楚云海因着这个不孝女的缘故,在旁支的声望也一落千丈,
楚迎坤对付起他来,更是毫不留情。
这些年,楚云海趴在楚家嫡系身上吸血,将他一家以及捧着他的那几个旁支养得脑满肠肥,
报应也是时候该来了。
楚迎坤看着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楚云海,只觉得多年恶气终于顺畅了不少。
“还差两万五千两,叔父什么时候补上?如果过了十五的话,即便是侄儿求情,族里也是要收息费了。”
楚迎坤见楚云海不说话,又补了一刀。
楚云海黑着脸,冷哼一声之后,拂袖离去。
当晚,偏院格外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