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妩今天傍晚喝过了汤之后,说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浑身难受,便央求着叶飞让她出了营帐。
原本陆斐然这几天也已经解了盛妩的禁足令,军医也说只要多穿一点,出门透透气走一走对小产后的身体反而也有好处。
叶飞没多想,便同意了。
盛妩出了营帐之后,看到将士们正在围着火炉说话,便过去听了一会儿。
期间,正好叶飞被人叫走有事,便让将士们照料盛妩几分。
等叶飞回来的时候,盛妩就不见了。
问那些将士,他们却是都喝大了,谁也说不上来盛妩去了哪里。
听了这话,陆斐然浑身骤冷,马上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凌淳见状,也不打算现在立刻就离开,跟着陆斐然就出了营帐。
“参见王爷!”
篝火旁喝酒的将士们此时也是歪七扭八的,但是见到陆斐然来了,都跪下行礼参拜。
此前陆斐然说过军中不得饮酒,但是因为最近这两个月,大家基本上都只是小部队出去偷袭,并没有大规模应敌的缘故,陆斐然放宽了这个政策,甚至还让军中酿酒了。
再加上山谷里湿气重寒气大,没有轮值的将士们都喜欢喝上几口去驱寒。
“盛小姐在何处!”陆斐然站在原地,冷声问道。
“不知道啊将军,我们都在喝酒,谁也没注意到盛小姐啊!”
一个小兵头子端着笑脸:“反正一个女人,这天寒地冻得跑出去,不死也活不成了,王爷不必担心!”
“放肆!”叶飞冷声呵斥。
陆斐然抬手制止了叶飞,往前几步走到了小兵头子的跟前,低头看着他:“你刚刚说,一个女人这天寒地冻的跑出去,不死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