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造成你和盘古宗反目,造成盘古宗灭门惨案的人是谁,你却不敢让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
反过来,你还怪起了为了保护你不得不先伤害你的至交好友,你这样难道是大丈夫所为吗?”
公冶刁就这么冷冷地听着陆暖指责自己,听到了她这话之后,公冶刁重重放下酒杯瞪着陆暖:“你这么说我的时候想过你自己吗?
你整天整天跟凌淳吵架,你不也知道凌淳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护你周全,
他也是为了保护你不得不先伤害你,你说我的时候这么头头是道,轮到你自己你怎么就不清楚了?”
陆暖瞪眼:“我有自保的能力,不需要凌淳筹谋这么多,况且他告诉我我也未必就会坏他好事,这跟你当年是两码事!
当年你只是一个孤儿,无权无势只有一身虚名和谁看了都想要占有的本事,纪伯伯与你一同回了盘古宗,让你当了客卿长老,帮你扬名立万,是想保护你。
纪伯伯故意偷了你的锻造术,让你知道他做了这样的事情,逼着你离开盘古宗,在你开打铁铺子之后还派人几次三番地骚扰你,还是想保护你!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公冶刁你没有半点自保能力,脑子还很简单,告诉你只会坏事!”
公冶刁活了半辈子,什么时候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这会儿听了陆暖的话,他气得眼睛都有点红了。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陆暖突然站起身冲公冶刁作了一揖:“话不投机半句多,公冶大师的想法我没办法改变,地下石板的事情我和小梵另想办法,这里还有一瓶酒,权当是给公冶大师赔罪了。
还请公冶大师当我们今天没有见过,以后也不必来往了!”
说完,陆暖把无影提在手里的另一瓶干红放到了桌上,还拿出了开瓶器给他开软木塞。
就在这时候,公冶刁看着陆暖的手的视线缩了缩:“你这东西,能给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