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问我的话,我以为李兄此行的确不需要亲自去一趟。
古语有云,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
此番去舒然,本就可见前路险滩,我身为阿暖的兄长,自是要为保护阿暖而出一份力。
思思自幼便是家中严格教养,对身外之物并不多稀奇,故而李兄你是在没有走这一趟的必要。
当然,若是李兄你坚持的话,就如同我们出发之前同两家长辈所言,生死自负,莫要莽撞才好!”
楚玄洲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在告诉李集不要自寻死路。
完了最后一句又表里表气地表示,你要这样你就这样吧我懒得管。
一旁的陆暖听了这话,只觉得脑仁疼。
倒不是觉得楚玄洲多管闲事,而是突然间意识到这个老古板,可是被二舅舅当成继承人在培养的。
所以楚玄洲做事,从来都是力求毫无错漏。
当年之所以会写信斥责陆暖,事后陆暖想了想,大概也是担心她做的那些事被旁人泄密,给她找来麻烦吧。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后来她整天被文人写文章骂的时候,楚玄洲也不必洋洋洒洒写了那么多文章护着她。
这个人啊,就是个护短嘴硬的老古板罢了!
“话不能这么说!”李集显然脸皮很厚:“自古真金不怕火炼,我相信我对二小姐的一片真情,是能感动上苍的!
这次去舒然国,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如果不找到配得上楚家二小姐的珍宝,我还就不走了!”
说着,李集一脸的坚定。
陆暖坐在边上没说话。
没办法,美女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