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海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白盛婴却只是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子,没有用上半分力气。
“朕啊,最喜欢好奇心重的臣子了,其实你不问,朕也会告诉你的。
毕竟啊,文史馆可是舒然国的权利中心,你以后也是要当朕的心腹的。”
白盛婴一边抚摸着方世海橘皮一般的脖子,一边如同情人呢喃一般在他的耳边细细低语。
他的气息时不时地扑在方世海的脖子上,于方世海而言,就仿佛有人用冷锐的刀子,在他的脖子上滑来滑去。
毛骨悚然是何感觉?
便是如此!
“怎么办呢,朕杀光了你们方家的人,好像和你和解不了了呢。”
白盛婴语带笑意,说着说着,他忽然就捏紧了方世海的脖子,语气却笑意更深:“不知道该不该杀你,好纠结啊。
阿墨,你说,朕该不该杀他呢?”
欧墨保持着刚刚弯腰行礼的姿势,道:“方世海犯上不敬,理当该死!”
“理当该死啊……”白盛婴一脸可惜地看着面色涨紫的方世海,啧啧地叹了几声。
就在周围跪了一地的大臣们以为方世海必死无疑的时候,白盛婴却忽然一松手,将方世海嫌弃地丢在了地上。
“尿了,好脏,不想杀了。”说着,白盛婴冲着欧墨伸出手,欧墨非常及实地送上了一块干净的帕子。
白盛婴一边擦着手,一边宛若看着一条死狗一样看着地上,正在大喘粗气的方世海:“你好脏啊,朕最讨厌脏男人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把下面割了,在皇宫里负责倒夜香吧。”
说完,白盛婴将手帕随手一丢,准确地丢到了方世海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