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宝琛听了白盛婴的话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刚杀了人,你就出现了,我以为你是来抓我的,我干嘛还搭理你。
而且你认得我,你一开始干嘛不说?”
“朕说了,你没理。”白盛婴有些无辜:“你为何杀人?”
“他们说我姐姐是破鞋,还说了很多下流污秽的话,恶心到我了。”
盛宝琛理直气壮:“我可以允许有人说姐姐不好,但是不允许有人意淫亵渎我姐姐!”
在土匪寨这么长时间,盛宝琛早就褪掉了浑身的少年气,如今已是匪气十足。
唯一不变的,只有对盛妩的牵挂。
当年盛家倒台之后,盛家所有人跑的跑散的散,就连以前喊着最疼爱盛宝琛的盛老夫人,最后也是骗走了盛宝琛的最后一点银子走了。
唯独盛妩没有,不仅没有,盛妩还一直在想办法救盛家,想办法保护他。
哪怕回到了南疆盛家之后,盛妩的处境艰难,可是她还是想办法,利用盛家以女为尊的家规,想办法改善一点盛宝琛生活。
这样的姐姐,是盛宝琛流落土匪窝的日子里唯一的温暖了。
“亵渎公主,那他们的确该死,即便是说出去,也是你有礼。”
白盛婴听得出盛宝琛对盛妩的维护和在意,所以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白盛婴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认真地点头,表示赞同盛宝琛的话。
见白盛婴赞同自己,盛宝琛的防备又放下了一些:“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原来那个可怕的盛婴?”
“头发,”白盛婴指了指自己的满头华发:“原本的盛婴是黑发,朕是白发,故而我们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