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暖儿死心。”
凌淳定定地看着陆斐然:“盛夏公主也在此处,我便直白明确地说了。
既然眼下我们已经知道,白盛婴是要用暖儿做筏子来复活他的孩子,那么他便一定不会放过暖儿。
如今他看似毫无动作,但是却让涠洲叛将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显然是想将暖儿推到风口浪尖。
若是眼下这样的情况,暖儿依旧与我共同进退,朝野上下,甚至四海内外,暖儿原本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声望和拥趸都会消失殆尽!
为今之计,就是让暖儿放弃与我演戏的想法,真正的,放弃我。”
“凌淳!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暖儿会被你伤死的!”
陆斐然和盛妩几乎同时开口,语气如出一辙的不赞同,和不满。
看着他们俩语调一致的模样,凌淳抿唇垂眸:“若非白盛婴死,否则我不会让暖儿冒这个险。”
白盛婴手里还有什么底牌,他们都不知道。
既然他可以驱动玄战国内的叛军,那谁有能保证,肃云国内没有白盛婴的势力?
虽然说,就目前以他们手头掌握的情报来看,肃云国是唯一能力压白盛婴的希望。
可是……万一呢?
他们谁也不了解肃云国,这么多年来肃云国更是遮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凌淳不敢拿陆暖去冒险。
他已经给鹤楼下了死命令,等陆暖去到肃云国之后,集结全部的力量保护并且帮助陆暖。
若是凌淳死,则鹤楼战尽最后一人,也要护陆暖周全。
若是白盛婴死,凌淳便会用整个舒然国,来做迎娶陆暖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