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迹摇了摇头,看向陆暖:“珍馐楼被百姓围了起来。”
“多少人啊?”陆暖随口问了一句。
“粗略目测,至少是数千人之多,并且珍馐楼管事说,还有百姓在源源不断地赶来。”无迹说完,求助一般地看向那边还在淡定下棋的凌淳:“王爷有办法吗?”
话音刚落,楚玄洲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只在你和陛下手上输过棋。”
凌淳抿唇轻笑,语调淡然:“是楚兄谦让。”
说完,他抬手抚乱了棋局,看向无迹:“放话出去,东土商人唐玉地只收六千六百个人的长生牌,如今已经收齐了一千三百六十人,剩余还收五千二百四十人手里的长生牌。
但是价格减半,一块长生牌只有五枚金珠。
按人算,不按牌算。”
听了这话,一旁的陆暖使劲点头。
无迹有些担忧:“如此,外面的百姓必然会起动乱,届时只怕珍馐楼拦不住,会伤到各位贵人。”
“吩咐珍馐楼管事,将本王方才吩咐之言放出去之后,便关死珍馐楼前后门。
傍晚之前,百姓们自然会拿出一个他们觉得合适的法子。”凌淳说完,起身给陆暖倒了杯水。
楚芷芊在一旁细细琢磨了之后,眼神发亮:“真不愧是暖儿看中的男人,这一招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