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暖没有动:“你当年明明知道哥哥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给他治?”
楚沁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绣品,笑了笑:“楚红惠是领了白盛婴的命令,若是我给斐然治疗,白盛婴会立刻要了斐然的命。
那些年,我一直在王府里深居简出,为的就是让楚红惠有所忌惮。
虽然她心狠手辣,但是却胆小如鼠,我也给你哥哥做了不少香囊,至少能保他一条性命。”
听了这话,陆暖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后道:“五彩石也是你给我的?”
“自你从江南回来之后,有一段时间被楚红惠所蒙骗,与她关系甚笃。
我眼看着你日日发胖,总不能置之不理,便用傲霜曾经教我的方法,制作了一些保护五脏六腑的香囊。
可是你不与我亲近,每次都把我给你的香囊丢了,无奈只能用那些药浸泡了你最喜欢的五彩石。
是以你哥哥、你父王的书房里都有许多石头,都是为了你留着的。”
“我也不知道你这算是无能还是胆小,但是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陆暖又闭上了眼睛。
作为母亲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还让孩子因为自己的过往受到伤害,即便是苦衷再多,也不能成为原谅的理由。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皇陵的?”楚沁见陆暖这会儿不跟她拐弯抹角了,犹豫了一下,干脆直接问了出来。
“你在荒殿留的那些东西,谁看了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我又不傻!”
闻言,楚沁一愣:“我何曾在荒殿留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