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刁大概是没想到凌淳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有些发怔。

“怎么呢？不说话，是以为我会帮你还是会保护你？”

凌淳看着公冶刁：“抱歉，以前护你一条性命，是因为蛮蛮陪伴暖儿度过了一段快乐无忧的时光。

虽然她最后的做法下作又让我愤怒，但人已经死了，就算是冲着那段日子，我也得报答一二。

说到底，如果不是蛮蛮做了一点人事的话，你，本王根本不想搭理。”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公冶刁难以置信地盯着凌淳，几乎就是要破口大骂了！

“你算什么长辈？无耻自大又懦弱，连害死了纪姑姑这件事你都不敢承认，你算什么东西？”

凌淳沉下眉眼，整个人看起来冷漠又充满杀气。

他变脸的功夫，公冶刁可以说是见得不少。

可以前那些年，凌淳都是对着别人变脸，这还是头一回是冲着他来的。

一时间，公冶刁也有些紧张了起来。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艰难道：“我并非不想告诉你，实在是我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

说着，他倒是乖乖地把盛妩的消息是怎么来的说了出来。

公冶刁所在的护城军营地，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班轮值地去巡逻宜中城周围的十里八乡。

这些地方本来民风就很彪悍，所以对官府的人友好度也很差。

就是前几天的时候，公冶刁正好轮值要去巡逻，也恰好那天去了一个比较落后的小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