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已经快进入深秋了,这又是大半年过去了。
北楚不知为何,动作又变少了,大概是觉得有些忌惮吧,当年那一仗,不仅南诏受到了重创,甚至灭国之灾, 北楚自身也因此会有些不足。
听说大约是因为违背了天意,所以自从那之后,北楚发展的也不行。
特别是今年,虫灾,干旱也是频频发生,而且有些百姓也不知为何身染怪疾,这些因果都还未完全调查出来。
大约北楚的百姓也意识到了,便早就从战胜国的喜悦中脱身, 加紧解决家中要面临的困境。
秦阿罡还在谈论元国这几年的收成:
“跟北楚和南诏不一样,元国这几年,除了内部更替有些艰难外,外面百姓倒是生活的富足!”
白邺缓缓放下茶盏道:
“这也算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典型吧?确实是让你们学明白了!”
秦阿罡倒也不恼,嘿嘿笑了两声道:
“怎么不算呢?原先还以为边沙会同元国对立,但是幸好有我们那位长公主,以身涉险,最终还是签订了协议和约定,这才有我们那数十年的喘息!”
“只是,你们当时为何不选择向元国求求……或许南妱倒得就没那么快了!”
白邺站起身,思绪又浮起:
“我们没有空闲去请救兵和谈判,逃跑都没机会,就算去请了那又怎么样呢?你们当时也式微,请了救兵也不过是与北楚为敌,一样挨打罢了!”
秦阿罡不说话, 默认般喝下了一口茶:
“当时北楚做的那些事情,确实是对南诏和周围其他的国家带来了影响,但是大家都知道,同南诏干过这一架后,暂时没有余力同旁的国家干架了,不过,我们也知道北楚的德行,只能背地里好好发展内部!”
白邺放下茶盏,淡淡道:
“现在谈论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云缚安的任务重,得成为南诏女君,最好再把耻辱送还给北楚我才能解气!”
这毕竟是他守护的江山,如此想法,也情有可原。
“唧唧——”
窗棂外停留了个小鸽子,脖子一圈灰色圈儿。
云缚安眼神一亮,这是她熟悉的鸽子。
自从她和北门雀达成一致后,便一直未曾联系,两人的大业也从未间断地分布着。
云缚安将信件拆下来:
“嗯……北楚帝属意之人不是我……”
云缚安看完之后,便将字条放在桌子上:
“这是北门雀加急送来的,用的是我的鸽子,大概是回去之后发生过的事情吧。”
秦阿罡拿起来,戏谑道:
“我这个元国人,看看的话, 应该没关系吧?”
白邺却忽然说道:
“你不是完全的元国人,你之前去过文山墨海吗?”
秦阿罡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道:“确实是,你是想问我师父的事情是吧,我的师父叫覃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