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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提出那种要求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岑子义,她真的没有什么不忍心的。
人从来都是偏心的。
“岑子义,你刚才……干嘛咬我?”终于平静下来之后,容裳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背,然而并未触碰到任何的异常。
可此前她明明感到岑子义咬了她一口,还不轻,那种感觉……犹如昨日的浴台上,他第一次顶开她的花心。
“想咬就咬了,本来想留个印子做纪念,事到临头却不忍心……”岑子义随口敷衍过去。
既然这是容裳自己都不知晓的事情,他可不能轻易说出来。
至少不能在容裳信任他之前说出来……否则这丫头要是慌了,反手给他来一记毒药套餐,可有得他受的。
一天的时间是过得很快的,尤其是有岑子义这家伙毫不节制的折腾的情况下,起床时已经下午五点。
黄昏下的纽约港景色极美,岑子义托人去外面的港口买了小吃来,非要一点一点的喂给容裳。
容裳不让,他就从背后将人拥在怀里,厚着脸皮耍赖撒娇:“裳儿,吃一口嘛!尝尝味道……万一你喜欢呢?”
“你放开,我自己来。”
“我不……”岑子义将东西喂到容裳嘴边,“裳儿……”
容裳目光落在岑子义的手上半晌,终于张嘴吃了下去。
“裳儿,味道怎么样。”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