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一次高潮时,甬道缩紧了将他紧紧咬住,岑子义轻哼一声,释放在她体内。
虽然三天三夜也不嫌多,但他分得清轻重缓急。
环绕的绿色雾气转眼间乳燕归巢般涌入容裳体内,迎春花树上空荡荡的树枝间突然开放了花朵,虽不如先前密集,却更加娇艳。
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分开来。
花园里干干净净,没有尸体,没有血迹,未到季节的花草在休眠,初春盛放的花朵在月光下清风中摇曳。
容裳一身粉色的连衣裙俏生生的立在树下,光彩照人,仿佛从未受伤,从未虚弱一般,容貌绝色,身姿窈窕,举手抬眉间更是媚态横生。
便是方才餍足的岑子义也由不得痴迷恍神。
院中平静安宁,唯有容裳脸颊上还未褪去的潮红悄悄诉说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
岑子义的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甚至手上的伤口还被无端治愈了,但眉宇间却有掩不住的疲倦之色,脸色也有些惨白。
“还给我留了一层呢!”感受了体内的情况之后,岑子义轻笑道。
他那无所谓的态度让容裳越发的愧疚,她低了头去不忍心看他,声音轻轻的:“零和壹总归不一样,留下一层的内力,你以后恢复起来会容易些。”
岑子义拥过容裳,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叹息了一声:“宝贝儿,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狠绝又最心软的女人了。”
采阳补阴的时候竟还为采补的对象考虑,这得多傻。
容裳的脸色却骤然白了一分:“我也是第一次……岑子义,如果不是今日……我绝不会这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