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疼痛的,可快感却那样强烈,容裳很快就到了高潮,尖叫着收缩小穴,腿软得往地上倒去。
岑子义仍旧不吭声,也没有扶她,而是俯下身来将她压在地上,再次狠狠的操弄起来。
“岑子义……太……太快了……你……慢……呜呜……啊啊……”
他却没有心软的意思,在她身上起伏了上百下后,才将她的两条腿都搂在臂弯里,抱着她站起来,将她压在镜子上狠狠顶弄,直顶得她挨不住快感都冲击,淫水顺着他的性器喷溅出来。
她的穴内软肉收缩,将他的性器狠狠绞住,岑子义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抱着她放到浴台上,还没软下去的性器抽送了数十下,才抽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一入到底。
性器插进宫口,容裳呜咽了一声,软软的求。
“子义,子义……你轻些……”
岑子义恍若未闻,双手抓住她的胸脯不住的揉捏,下身不断的挺腰,一下又一下操进她的子宫里。
疼痛渐渐被快感取代,容裳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随着风雨的蹂躏哭泣淫叫。
她接连泄了两次,岑子义才抱着她离开浴室,然后从门口到沙发上,从沙发到床上,一路走过去,凡是能压着她顶弄的地方,他没有一处放过。
晨光熹微,容裳记不清自己从云端跌落了多少回,也记不清岑子义射了多少次。
她终于半哭着向岑子义求饶:“子义……子义……不要了……我错了,放过我……”
“裳儿哪里错了?”岑子义停下来,喘着气,咬着容裳的耳朵问道。
“不该,不该自暴自弃……还因此伤害自己……”容裳低声道,将头埋进岑子义的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