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舌尖扫过她的阴蒂时,明显能感觉到容裳身子颤了颤。
但她此时口中含着他的粗大,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的呻吟,柔软的小舌头乱动着,因此给他带来别样的快感。
他知道不能对她刺激得狠了,否则就享受不了她的“抚慰”,因此接下来避开了她最敏感的阴蒂,只含着她的花唇慢慢舔舐。
绕是如此,容裳也有些经不住刺激,身子有些僵硬,只小嘴慢慢开开合合的含着,舌头在其间舔弄缠绕。
她很生疏,但他很享受。
他的脸、身体、尺寸无一不是风月场上的利器,在他还四处鬼混的时候,他从没给别的女人口交过,却有有过无数的女人如此伺候他。
她们的技术无一例外的都比容裳娴熟得多,却从未让他如此发狂。
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几乎盖过了生理的需求。
果然,裳儿是喜欢他的……她平时不承认,可醉酒后却愿意为他这样做……她就是害羞。
她让他舒服了,他自然也想让她舒服。于是他将她的腿稍微分开些,头完全埋进她腿间,将她娇嫩得宛如一汪水的阴户完全包裹进嘴里。
密实的舌尖舔弄着分开花唇,从那带着水液的缝隙中钻进去,细细的舔舐着她的甬道内部。
她的阴户水嫩敏感,哪里禁得住他这般玩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是转眼间便将容裳的理智淹没。
呆呆的含着岑子义的性器,她已然顾不上吞吐,微微仰头想要呻吟,声音却被他的粗大堵在喉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