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父异母的亲姐姐
“裳儿,我今天好开心……”他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容裳下意识夹了夹体内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哼哼唧唧的应了一声,轻轻的将小手放进他的手心里。
“岑子义……”
“嗯?”
“你好弱啊……”她有些不满的喃呢,“你不要只想着享乐好不好……有时间多修炼……”
“怎么了?”
“你太弱了,会被我哥打死的。”她嘀咕完,眼皮子就沉了下去。
岑子义一时间没想明白她的意思,要追问却发现她已经呼吸均匀睡着了。
他于是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进了浴室。
本准备要问她喜好,结果……倒也不算失望。
但容裳最后那句话,岑子义想了半夜也没想明白。
她哥为什么要打他?……以裳儿的善良和羞涩,是绝不会将他趁人之危的事情说出去的。
这个问题,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岑子义终于忍不住问容裳。
容裳这姑娘将拔屌无情一词贯彻到了精髓,床上热情由着他为所欲为,床下爱答不理眼神睥睨。
听闻岑子义的疑问,虽不怎么记得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但不妨碍容裳用凉凉的目光打量岑子义片刻,然后道:“我记得告诉过你,我认识泠泠。”
“那和你哥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