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做泄欲工具
也因为酒意退去不少后理智慢慢回归,某人坏掉的逻辑开始重新连接,想到容裳为何会半夜敲他的门的疑惑,他忙解开了绑着她的手的领带。
岑子义揉着额头发懵,他刚才是做了什么混账事?!他强要了她……她只是和他的对手走在一起而已,什么证据都还没有,他怎么能将那些猜测在她面前说出来……
岑子义懊恼自己喝醉后嘴上没把门儿,更害怕容裳不再理会他,酒醒后终于开始心虚起来。
容裳睁开眼看他时眼神平静得让他心惊,她默默的取下堵着嘴的手帕,站起身来,先是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然后捡起落在床边的手包,取出一叠文件砸在他的脸上。
岑子义带着疑惑打开文件,发现全是腊月湖的资料,这让他终于想起云溪离开前说的话。
容裳,容容卿卿,容氏集团……他早该想到,他怎么能蠢到这个地步。
可是裳儿又为什么会和那个意大利人走在一起?
“你好好看看我是来做什么的!看看我是不是来再骗你一次的!”和平常的呆萌软糯不同,说这话的容裳冷酷得不带一丝感情。
“你以为就凭你这废物也能抓得住黑手党的负责人?如果不是有大小姐带人拦截,那些人早已经逃出生天!如果不是大小姐让出许多利益去做交换,扶持对方的副手上位,让对方亲自登门给你们的合作伙伴道歉,你以为你们那笔交易还能继续?”
“让我祝融家的女儿使美人计?岑子义,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的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一点值得起这个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