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她才对他温柔了些……现在都毁了。
抽完一支烟,岑子义将烟蒂用力摁在地上,仰头靠着门,抬手按在肚脐下一寸的位置。
情蛊在他的血肉里面轻轻蠕动着。
经过那么久的感知,他已经能感应带到情蛊的动作。
他知道容裳也没睡,她就在门内理他不超过五米的地方。
她在伤心。
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见他。
长夜漫漫,有人温香软玉颠鸾倒凤,有人求而不得苦苦等候。
岑子义在容裳门外坐了许久,直到体内的情蛊安静下来,他才起身拿了备用的钥匙打开房间。
容裳靠着门边的墙壁已经睡着了,双眼微微红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岑子义心里刺刺的疼,弯腰将人小心抱起来放到床上,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他好想她,想把她搂在怀中,听她软软糯糯的唤他……可他不敢碰她。
“……岑子义……你混蛋……”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轻声喃呢,一起的还有她从眼角滑落的泪。
岑子义俯身下去,断断续续的亲吻她的眼睑,将她面上的泪珠吻去。
他不知道她是多久醒来的,但他想着,只要她不推开他,他是不是就可以得寸进尺?
他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身子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但最终她没有睁眼,也没有将他推开。
岑子义忍不住想,如果太再进一步,她会不会狠狠咬断他的舌头?
——不会的,裳儿面上凶巴巴的,实际上最心软了,最多咬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