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得寸进尺……
“……唔……”
岑子义哪里会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时候说什么,都比不得亲密无间的做爱更能软化彼此的关系。
他一面激烈的索吻,一面将性器用力顶入她的宫口,继而拔出又快速顶入,强烈的快感便从两人交合处散开来。
容裳想要忍耐,可他密实的舌在她口中肆虐,让她连咬牙也做不到,只能将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
欲望的口子一开便再难合拢,他激烈的征伐撞软了她的身子,也软化了她的心。
藕臂攀上他的肩头,扭动着身躯去迎合他灼热的进犯。
房间里仿佛只剩下肉体拍击的声音和叽咕叽咕的水声,性器抽出时带出被达成泡沫的水液,粘连在两人的耻毛上,弄得两人交合处又湿又黏。
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容裳早就忘了拒绝,配合着他将她套头的纯棉睡衣脱掉。
然后他将性器退出,把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他身前,从后面插进花穴里,又深又重的抽送。
容裳呜咽呻吟着,数十回便有些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索求,想要往前爬躲开去。
他却俯身将她搂住,双手握住她的双乳将她的身子掌控,口中含着她的耳朵吞吃,舌尖模仿交欢往她耳朵里抽插。
末了,他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唤着她,每唤一声,便用力往她花穴里狠戳一次。
她被刺激得头昏目眩,早记不得两人间的矛盾,娇娇软软的哀求:“老公……我不行了……嗯哼……啊啊……不行……要……要坏了……子义……”
“宝贝儿……裳儿……宝贝儿……说你想我……”
“嗯……想你……啊哈……想……”
“老婆……我也想你……射给你……老婆,宝贝儿……到了……都给你……”
在她的尖声吟叫里,他粗喘着放松了精关,与她一起达到高潮的彼岸。
在她的身后,茉莉花枝快速绽放。
从情潮中缓过来,容裳沉默的垂下头去。
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所谓的恨字如同笑话一般。
她根本无法否认,早在上一次分别之前,她就真真切切的喜欢上了他,这一个多月以来,甚至常梦见他搂着她安睡。
重逢,她欢喜到了极点。
可昨夜他的那些话像是一根刺埋在肉里,原谅二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岑子义……你走吧。”过了许久,容裳轻声道。
房中一片沉寂。
好半晌,才听岑子义一声低叹:“好……你……好好休息。”
他不敢操之过急 。
只能不舍的放开她,稍作清理后穿了衣裳 ,离开她的房间。
……至少,她还让他碰她。
容裳独自坐在床上,终是落下泪来。
岑子义,你这个蠢货。
次日,除了陈彦澈和容卿卿准备留在庄园里住几日外,大家都就此分开各自忙碌。
因有旁人在,容裳又不配合,一直到离开,岑子义都没找到机会与她说上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