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肏得喷水(高H,车震)
国道过深山,转角处有片不大的草地,三面树木遮阴,瞧着静谧阴凉,确实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本就是定制的座椅,岑子义将后座放平,就成了张简单的床。
因略挤些,岑子义自然而然的将容裳搂在怀中。
美人在怀要说没有什么想法才是假的,但怕媳妇生气也只能忍住,安安份份睡觉。
两人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已经快下午六点。
有些事情忍一时风平浪静,有些事情越忍越难受。
岑子义醒来时胯下早已高昂凯歌,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姑娘他就再也忍不下去,轻手轻脚的解她的衬衣扣子。
待得将那白腻的乳肉捏在掌心时,他便不由满足的暗叹,手掌揉捏着一边乳肉,又将头埋在雪肉里含住另一颗朱砂。
容裳在睡梦中被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秀眉轻皱起来,拒绝的喃呢着。
只男人理所当然把她的拒绝当成了耳旁风,非但更加起劲的玩弄那双乳儿,还将另一只手探到她裙下,从内裤的缝隙处滑了进去。
她腿心处已有些微的湿润,修长的手指顺着花唇间的沟壑划动,不时的逗弄阴核,很快水液便湿润了那一块密地。
岑子义想要得紧,怕弄疼了她,又不想徐徐图之,索性小心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手指拨开两片花唇,把性器抵在穴口处。
性器反复碾磨很快沾染了水液润滑,他再调整姿势用力就挺进了一个头,顿时舒爽的哼出来。
“不要……子义……涨……”
男人这时候哪还管得了她的拒绝,抽了只手按住她的屁股,继续用力顺利的进入了深处,接着缓慢的抽动着肉棒,很快让不久前还紧闭的花穴彻底接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