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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现在的动物满大街等着人捡?方泽想。

王宾接着说:“它被人丢在楼下,纸盒盛着,雨都漏了一半进去。可怜的很。”说到这里,怜爱的挠挠小猫的下巴。

小咪抖了下耳朵,“喵~”

“啊!”王宾瞬间被戳中某个奇怪的点,顿时发出陶醉的叹息:“它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让我抱抱吧。”方泽好笑,伸出手。

馒头扭头看他。

“好吧,小心点。”王宾一脸割肉表情:“我花了大力气才没有让它香消玉损。”

方泽笑眯眯接过,小猫好乖,在他的手上扭了扭,便把下巴懒洋洋的搁在了他的手腕上。

“这有一个月大么?”方泽将小猫举起,对上猫猫半眯的翠眼:“真乖。”

“汪!”

方泽:“……”

王宾:“……”

馒头:“汪汪汪!”

“哈~”王宾:“你的狗吃醋了。”

馒头不知何时已经转移阵地,两只前腿搭在方泽的腿上,正对着小咪龇牙咧嘴。

“馒头只是好奇。”方泽解释:“金毛是最友好的动物。”

“呜……”馒头似乎也听出了方泽在为它说好话一样,顿时收敛起来,不过一双兽瞳更加巴巴的望着。

“你看。”方泽笑了,将小猫凑到大狗眼前,“新朋友。”

“靠!”王宾赶紧拦他,试图将猫咪夺回来,“别凑过去,万一张嘴咬了怎么办?猫狗不两立的知不知道。”

“哪有那么夸张。”方泽才不信,硬生生的将小猫搁在了大狗的头上,自己用手护着。大笑:“你看这不是很好。”

小咪趴在大狗头顶:“……”

馒头顶着小猫:“……”

“好,”王宾:“……你妹啊!快放下来!”

方泽笑趴在沙发上,王宾已经将小猫抢救过去安抚。

馒头咬着方泽的裤腿拉扯。

方泽边笑边抹泪,“没看出来,你还真有爱心!”

“走开。”王宾恨恨:“我看错你了,请离我的小咪五尺以外!”

“嘻嘻。”方泽笑的差不多,起身摸摸馒头的头,“太好玩了,笑得我头晕。”他摇着头,去厨房给小猫也端了碟子牛奶来,又去给自己冲了包板蓝根。

“话说你的旺仔小馒头不是被齐宣民带走了么,怎么还见它这么欢实的蹦q?”方泽隔着墙,就听见王宾嚷嚷。

“和你的小咪一样,昨天楼下捡的。”

“这家伙还恋人啊?”王宾盯着大狗打量,馒头蹲坐在地,面对某人一脸猥琐,耸耸鼻,扭脸就是一个响鼻。

“……”王宾:“赶紧送走吧,这不但是拐卖他人畜生,你还费粮食。”

“屁!”方泽端着药过来:“我就喜欢馒头,能养几天是几天,你看齐宣民,那是能养狗的人吗?”

“管人家是不是,你还打算私藏呀?”

方泽抿唇不语。

“你不是……”王宾咋呼,“自欺欺人,总有人家找上门的时候!”

“闭嘴。”方泽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果断的转移道:“你真打算养了这个小东西?”他说:“你不是不喜欢宠物么?”

“哪能和你的傻狗比,我家的小咪可爱又机灵。”王宾逗他的猫:“我们可不是普通的主宠关系,那就是两个字――缘分!”

“切……”方泽咕噜噜将他的药喝下:“你可不要开玩笑,,这是一条命的事。”

“要你多管。”王宾哼哼,斜了他一眼:“怎么,生病了?”

“唔,有点感冒。”

“所以说早点跟齐宣民分手,看他把你养成什么样儿,弱的跟林黛玉似的。”王宾老生在在的抖腿。

“你以为是谁的罪过。”方泽没好气瞪他一眼。

“喂!”王宾大呼:“可别想冤枉我,昨天你可比我清醒多了!”

“那还不是淋了雨。”方泽反驳:“否则我也不会泡澡,也是喝得太醉,才会在浴缸里睡死,能不感冒?不怪你怪谁!”

“哈,不是吧,你今早才爬起来?”

“也没有,醒来是在床上,大概半夜迷迷糊糊自己爬回去的。”方泽碰的将碗往桌上一搁,“否则早叫你来收尸了!”

“看来是真病了。”王宾将小猫塞回纸盒,非常有同情心的探探方泽的额头,“赶紧夹个测温计先。”

这一测,38度,低烧。

“吃点药,早些睡就是了。”拒绝了去医院的建议,方泽道。

王宾有些遗憾:“本想来蹭个晚饭,多久没尝你的手艺了,想的紧。”

方泽就笑:“客官下次请早,今个只有外卖伺候。”

夜,王宾带着他的小宠物早就走了。

方泽将泡澡的热水备好,裤子几下蹬到了脚踝处,再往外一跳一踢,伴随着布料掉进衣盆的声音,只闻”叮叮叮”几声,一个小物件在瓷做的地板上蹦了几蹦,跳进方泽的视线里。

是戒指。

方泽将它捡起来,对着光下照了照,戒指还是原来的摸样,看不出旧了几分。

他将它搁在洗漱池的空肥皂盒里。才扬起左手,食指上反射着点点银光的,正是戒指的另一半。

方泽顿了顿,试图将它从手指上拔下来。

“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长胖了,当年轻轻松松挂进去的小圆环如今卡在骨头上,半天挪不动位置,倒是把一圈皮肉磨得发疼。

“妈的。”忍不住爆脏口。人都没了,戒指箍再紧有屁用,方泽有点埋怨当年的自己,多此一举!

东西带的久了,就像长身上似的,要脱下来,是要撕掉一层皮。

方泽好一阵龇牙咧嘴,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终于在沐浴露的帮助下,褪下了从前的枷锁。

随意的将两枚丢在一处,方泽就着冷水搓了把脸。瞧着镜子中的男人因冷水刺激而发红的脸蛋,一身瘦瘪没有肌肉,白斩鸡一样的身材。

方泽忍不住碎了一口:“妈的!”

深夜,城市的灯光从半阖的窗帘外透出,双人床上影影绰绰。

方泽裹着厚厚的棉被,睡得深沉。

一只手悄声从他背后探过,轻巧环过他赤~裸在外的肩膀,撑在了他的脸侧。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慢慢收紧自己的环抱,脸埋进方泽的颈间,仍由对方短短的发尾稍刺得他鼻头有些痒。

方泽洗完澡上床,身上带着洗发露的干净味道。

真好闻。男人心想。

方泽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随着男人的重量逐渐覆盖上他的身,他不安的皱起了眉头。

好重,他难受……

黑暗中,男人试探的靠近,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味道。他的呼吸扫在方泽的脸上,连他自己都觉得热。

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方泽的额头,热热的,没有味道。

男人的呼吸瞬间沉了,方泽对他显然有难明的吸引力。吻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侵略。从细碎到缠绵,从温柔至霸道……最后吮上了对方的唇瓣……

就在此时,床上的方泽猛地睁开眼睛,将身上的重量一把往外退去,暴喝声陡起:

“谁?!!”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点评

☆、第七章

“谁!!”

方泽陡然惊醒,猛地伸手向前推去。

眼前黑影一闪,方泽身上顿时轻松不少。他一个大喘气,啪得按亮床头灯。惊悚的四下观望,

“谁?是谁在那里!”

神经质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可什么也没有。不大的房间里除了方泽,唯有馒头一个喘气的,正趴在床上,两只前脚下压,一副被惊吓到的模样。

方泽只觉背后的汗毛乍起,冷汗落了一身。

就在刚在,半梦半醒间,方泽分明感到有人压着他,那种触感和温度,让人从睡梦中惊醒。

手里拽着被角,掌心有微微的汗湿,方泽再次环顾房间,还是没有人。

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压床?方泽有些糊涂,他似乎还能感觉到身上由对方残留的体温,这种感觉太过真实!

馒头仰着头看方泽半天,突然伸出爪子在被子上撕拉一下,这才唤回了方泽的注意力。

对啊,还有馒头。

方泽颤着音问:“馒头,有没有看见陌生人?”

大狗趴下,头枕在前爪上,很无辜。

方泽的心放下一点,但还是不安。这只狗空长了大个子,傻了吧唧,还是不要太信任的好。

方泽觉得今天他不好好确认一下,是不可能睡得安稳了。他从床上下来,因为习惯裸睡,还必须将床头的睡袍胡乱的系上。想了想,眼睛左右寻找,最后颠了一本砖厚的汉语词典在手里。

“馒头,跟上!”心里这才有了底气。

方泽第一目标是厨房,因为考虑到汉语词典的笨重,他果断的换了把菜刀在手。

只见寒光一闪,馒头惊恐的往后退了两退,原本高高翘起的尾巴也耷拉下去。

方泽感觉脚边一阵凉风。

他瞪了大狗一眼,低喝道:“过来!”手中的刀柄随之晃动。

馒头再退两步,耳朵耷拉了。

方泽有些急。刚才不知出于哪种自欺欺人的心理,方泽一路小跑直接从卧室溜进厨房,没有在客厅停留半秒,好歹开个灯神马的。现在,他望着黑洞洞的客厅脚底发虚。

“馒头,快靠近点。”方泽将刀往身后藏了藏,哄它:“我不是要砍你,快过来,馒头,我……有点怕。”

好吧,谁说男人就一定要天不怕地不怕,方泽自觉自己的神经还没有那么粗大。

馒头在光洁的地板上滑了一下,然后夹着尾巴贴上方泽,屁股墩在对方的脚背上友好的蹭了蹭。

方泽就势踹了它的屁股一脚,大狗耳朵一抖,朝前跳了跳。

一人一狗装备着菜刀和牙齿在不大的小屋里来来回回的转,到底什么也没有发现。

难道真的是做梦?鬼压床?

将卧室的门锁好,方泽倒在床上想。

馒头蹭的窜上床。方泽摸摸他的头,将被子一扬,馒头看看他,又疑惑的盯着被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方泽拖进去了。

“嗷~”

男人压着它的头,狠狠蹂躏一番,轻笑出声,他觉得今晚的自己有点傻。馒头好不容易从魔掌下逃生,仰起头,正见了他的笑容格外温柔,它愣了愣神。

“嘻嘻,好痒。”方泽胡乱的挡着馒头的进攻,大狗正踩在他的腿,一个劲的舔着他耳边发梢。方泽痒的不行,忍无可忍敲了某狗一记。“一边去,不卫生。”

“吼吼~”

方泽侧卧在床,中间这一打岔,他有点睡不着。馒头确是累了,毛茸茸的大头搁在方泽的脖颈上,半眯着眼,偶尔扭一扭,方泽便有些痒。

大概是觉得温暖安心,也没有将大狗赶下去。

他真的很喜欢馒头,或者是屋子里少了人,方泽便更在意起点滴的温暖,大犬很好的填满了他的空虚。

轻轻点了点馒头的鼻头,方泽闭上眼。好像自言自语:“没关系,我不会让别人把你带走的,”

在方泽看不见的角度,馒头睁开眼,兽瞳里有光闪过。

接下来几天,方泽就宅在家里完成他的稿子。客厅的沙发已经完全沦为狗窝,馒头在上面作威作福。方泽则坐在地板上,背靠沙发,腿上放着本本,裸着脚趾蹬着茶几腿,这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

王宾开始还打电话给他,约他出去玩,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为失恋的朋友打气。可无奈方泽没有一点自觉,手机夹在颈下,手上噼里啪啦敲打,嘴里含含糊糊的哼哼,终于被吵得没有耐心,对着话筒就吼:我是病人知不知道,见不得风!

王宾于是只有挂了。

后来,王宾倒是不打电话约人出去,就是不断的骚扰:“猫咪便便怎么办?”“是伯可心的猫粮好一点还是嘟嘟豆的?”“小咪一直叫是不是哪里疼?”“猫咪多大就能发春……”

“啪叽!”方泽黑着脸将手机卸成三块。

王宾:“……”

馒头无聊的紧,不满的瞪着方泽的背。它窝在沙发上,前爪一只伸出沙发外,一荡一荡。时不时挠方泽一爪子。

方泽却陷入他的世界里,十分投入,并不理会。

馒头很不甘心,在沙发上走来走去,软软的坐垫被它踩出一个下陷的窝儿,终于,它将两只爪踏上方泽的背,男人抖了抖,大狗却得寸进尺,直接踩在男人的肩膀上。

“馒头?”

“呜……”馒头半拉着眼皮,将下巴搁在方泽的发旋儿上,不满的咕噜着。

方泽无奈的摸摸自己脑袋上多出来的重量,一只手从茶几上拖来电视机遥控板,嘀的一声,屏幕亮了。

“乖,自己看电视,别闹我。”

话说馒头看电视的历史由来已久,在它以伤狗的身份搬到方泽家来的时候,方泽依着人道主义精神给它刷毛,就在这沙发上。当时电视开着,里面的女主人公哭的声势力竭。馒头仰着大头盯得入神,时不时不满意的拱一拱遮住它视线的某人,眼巴巴的谴责他。

方泽当时瞄了眼电视,又看了看大犬,一拍手,大呼:“神了!”,便很自觉地腾开了地方。为此,馒头还很是知恩图报的舔了方泽好几口。

现在,馒头瞪着电视,很哀怨。

电视机里,穿着夸张花衣服的姐姐对着个小不点嗲声道:“小朋友好可爱,姐姐好喜欢~”

馒头:“……”

花衣服姐姐继续说:“小朋友真聪明,姐姐再问你个问题!”

馒头一溜烟蹿下沙发。

“要是答对了,大老虎就是你的了!好不好?”

馒头叼着鞋带,两只黄色旅游鞋被拽了过来。

花衣服姐姐:“这个问题就是――2+2=?”

馒头:“汪!”

花衣服姐姐:“真聪明,答对了~”

馒头:“汪汪!”

方泽抬头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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