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撕裂的刺啦声落在耳侧,齐霂扯下鱼知鸢的亵裤,露出底下娇嫩白皙的肌肤,五指划过她肌肤战栗的大腿内侧,直探向她的腿心秘处。
遒劲的指骨分开两片肥厚的花唇,圆润的指尖碾着一圈穴口的褶皱,而后伸出双指,渐渐探入花穴口,将紧窄的穴口慢慢撑开,双指合拢着在靠近穴口的软肉上探了探,又用拇指挑着花唇上的花蒂。
鱼知鸢受不住下身的撩拨,纤细的玉腿颤抖着想要并拢,花唇更是夹着两根贸然闯入的手指,肉璧的媚肉通通吸附上来推挤着齐霂的手指。
齐霂拢着两根手指,在鱼知鸢的穴口缓抽浅送,直至将穴口润出了蜜液,淌过稀疏的耻毛,银丝搭着他的双指才放过她。
鱼知鸢抖着娇软的身子,桃花眸冷冷地斜睨,眉眼料峭,软糯嗓音沉入冰窖里,刺骨得冷意:“你若是不停下,我会恨你的。”
扯着银丝的手指倏地掐着她的腮,齐霂的呼吸淌过她苍白的面上,浑不在意得牵了唇角嗤笑:“哦?男欢女爱本就是夫妻纲常,怎么,是我搅着你寻小郎君的兴致了?”
“只要你一日是我的妻子,你就得受着。”齐霂将手指又探入她身下的花穴搅了搅,扯出蜜液勾缠在指骨上,当着鱼知鸢的面分开指骨将那银丝扯给她瞧:“再说,你这身子倒是听话得很,水儿也多,想必旁得人都比不得你这处妙。”
鱼知鸢羞愤交加,偏过头咬紧了后糟牙,呼吸急促却一言不发。没了手指伺候的花穴,不甘得翕动着穴口,情欲的酥麻自尾椎骨啃咬着她的四肢百骸。
齐霂扳过她的脸,薄唇贴近她的唇瓣,落了个吻在她唇角,语气轻柔:“乖一些,夫君只疼你。”鱼知鸢气急,张开獠牙,一口咬上齐霂的薄唇:“滚!”
上位者与生俱来的不容人抗拒的气势一瞬间萦在齐霂周身,他伸舌舔过唇角的血珠,邪笑挑眉,启唇咬在鱼知鸢的耳垂上,一手掐着鱼知鸢的下颌,逗弄家雀儿似的:“乖,莫招我。”
齐霂倏地扯下自己的亵裤,跪坐在鱼知鸢两侧,粗长挺翘的性器直直拍打在她偏头的侧颜上,一股腥臊味萦在鱼知鸢的鼻尖。
她怒睁着眸子,檀口微起大骂齐霂,齐霂将她的怒骂全然接下,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掐着她的两腮,跪坐在她身侧的双腿紧紧夹着她扭动的身子。
“唔——别,齐霂,求你了,别这样……”鱼知鸢万般没料到齐霂是当真想将他的性器探入她唇齿。她瑟缩着身子,泪珠盈满眶,软了气焰同齐霂求饶。
“鸢宝上头的小嘴不若下头的老实,还总说些胡闹的话。既招了我,那为夫便替鸢宝好好惩治下这张小嘴。若它能听话些,为夫就好好赏它。”齐霂虽是笑着,眉眼柔和,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他周身的气势更是压迫着鱼知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