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认清自己(h)
情潮还未从狂风骤雨的快感中平复,又变成了一波平静的湖水,只偶偶圈过几点涟漪,荡在湖面上。鱼知鸢凝着眉,粉嫩的樱唇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双手更是掐着他后背的肌肤,涂着丹蔻的指尖毫不留情的在齐霂的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血印。这点子痛齐霂自然是受得住的,他不但受得住,还颇为无赖的在鱼知鸢耳侧轻笑:“鸢宝可是爽利了?”
齐霂一手碾着她的乳首,一手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身下的性器慢慢加快了速度,抽送间带出不少淫靡,淫水咕咚的声响也越来越大,合着胯下撞击的声音,让鱼知鸢更是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即堵塞自己的五感,不让自己这般羞赧。
她嗔了一眼齐霂,克制着断了线似的娇吟:“唔——你,你别这样……啊,要,要不行了,呜呜呜……”龟头冲过媚肉的裹吮,直抵她花穴深处的小口,四周的褶皱和软肉都被暴涨的柱身一一碾过。
齐霂含笑,拢着她的蜜乳,吻上她的后颈和肩膀,胯下的动作陡然加速,直冲撞得鱼知鸢勾在他腰腹后的双腿险些掉落下来。他的腰臀似是不知疲倦般,将鱼知鸢身下的花穴捣弄出淫靡的媚肉和好些个白沫。
龟头在花穴深处的每一次鞭挞都似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每一寸都在教鱼知鸢晓得,他的身体是多么的与她嵌合,她合该是他的小娘子。
情欲在齐霂的攀岩下登至高峰,在浪尖儿上滚了一遭又一遭,体内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出,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在巫山云雨里漾着无尽的融融春意。
天光乍破,齐霂抽身离去,鱼知鸢昏昏沉沉得入了梦乡。一夜翻云覆雨,让她浑身都似是从水里捞出来得,齐霂怜爱得吻了吻她紧闭的双眸,抱着她去清洗了身子,又妥帖得将她安置在床榻上,被角抚平,噙着笑默了半晌。
在暗卫的又一次提醒下,齐霂俯身在鱼知鸢唇角落了一吻,柔着嗓音轻昵:“乖,等为夫回来。”鱼知鸢在梦中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声,翻转了身子背对齐霂。
齐霂哑然失笑:“个小没良心的。”最后看了一眼,换上了衣衫匆匆出了门。
而这一切鱼知鸢全然不知。
等她彻底清醒的时候,早就过了晌午,圆圆悄悄来探了她好几回都未见她醒来。
鱼知鸢半搭着眼皮,微微动了动身子,一下就扯到私处,一阵酸疼瞬时席上她的心头,她惊呼出声,惹来了圆圆的破门而入。
“小姐,你没事吧?”鱼知鸢羞赧得止住了她上前的动作,忍着酸疼,发出沙哑的声音:“别进来,你快出去!”
圆圆惊慌失措得退了出去,她虽未经人事,但这点子还是朦胧得晓得一二,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鱼知鸢面颊酡红,在心底将齐霂问候了数十遍,才解了气,挣扎着动了动身体,小心翼翼下了床榻。一路颤颤巍巍得扶持着物什,躺在了美人榻上,换个地咸鱼瘫。
内心想着,等齐霂晚间就寝时,定要好好地同他掰扯。男人一般在床上说得话都做不得数,她不能在这么囫囵下去,还是要好好同齐霂谈一谈说个明白清楚,也好让她彻底摆正自己的位置。
可这一等,等了一月有余。
她是半点都没见到齐霂,也没听过齐霂的消息,甚至是老太太那处也被齐霂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