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幕天席地play(下)
凉风习习,郊外的好春光都不及美人半露不露的风情。
亦是不及狗男人幕天席地的流氓心思。
待鱼知鸢醒悟过来时,早便成了齐霂的笼中鸟,被他困在怀里,入目皆是银河星子,墨黑色的夜空划过许多万籁静寂。
男人炙热的性器深深埋在她紧窄湿润的花穴内,撩拨得春潮一浪未平又起转一浪。
破碎的声音自粉嫩的唇齿间悄声泄出,似是十分害怕搅了这般好风景。
远处的人家灯火掩映,平缓的水流倒影着天上的半轮月牙,被云雾遮了泰半,像极了含羞不敢窥探的美人。
马儿俯身吃着地上的野草,马蹄轻轻踏过丛生的地面,耳畔除了黏腻的水声和交合的声响,倒是再也没了旁得能打扰到一对交劲而缠的野鸳鸯。
鱼知鸢埋在齐霂胸膛上,惫懒得伸了伸指尖抠在他后背上,在诸多的抓痕里又新添了几笔,眸含羞恼,怒嗔了一句,“好你个齐霂,这一出戏都是你故意的是不是!”
沙哑的嗓音甫一出口,教她自个都愣了片刻,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谁能告诉她,怎么在她和齐霂身上倒是完全反了过来?
她被欺负的从里到外吃干抹净不说,嗓子也哑了,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还被迫解锁了不少考验柔韧性的动作,整个人宛如一滩颓废的咸鱼,仅剩的一点价值都没有被狗男人放过。
反观狗男人却是愈发的神采奕奕,双眸闪着精光,用着他惯能骗人的低磁嗓音哄她:“乖宝,今夜月色很美。”
就这气氛而言,说这话委实是锦上添花,很难让人不心动。奈何鱼知鸢被欺负狠了,偏要与他做上对。
当即就张唇怼了回去:“月黑杀人夜,世子爷是要灭口吗?”
齐霂轻笑着掐了一把鱼知鸢盈盈一握的纤腰,就着里头的湿润将性器往更深处挺了几寸。他好似是不知倦也不着急,尽拣着足够磨人的法子,想要让鱼知鸢一点点地消受。
“是上面的口还是下面的?”他挑了眉眼,说着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浑话。
鱼知鸢被他顶得深,小穴夹着过于庞大肿胀的性器,耐不住得收缩了肉壁似是想要将它绞得交出货来。
齐霂粗喘几分,如了她的愿,又是一波浓稠的精水深送在穴内,将鱼知鸢平坦的肚腹撑得圆了一圈,像极了怀胎的模样。
他温热的大掌情不自禁地覆在鱼知鸢的小腹上,轻揉半晌叹道:“倘若生的是个同你一般娇俏可人的女孩儿该多好?”
鱼知鸢缓过神来,一巴掌拍掉了狗男人的咸猪手,瞪了他一眼:“要生你生,闹闹只是顽皮了些,又不是教不好了,再说子不教父之过,你可得好好想想如何教他。”
齐霂苦笑,闹闹本就较旁得孩子聪慧,又因着鱼知鸢惯着他,便纵得他沾了些许纨绔子弟的恶习。
他这个老父亲当真是头疼得很,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还要被小崽子反将一军,委实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