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城停下了舌尖的动作,在她颈上吻了一吻,牵着她的手,自己坐在了台阶上。裴言自觉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面对他拥着他,然后感觉到身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
和现在的情况如出一辙。
记忆在两人的脑海中都清晰浮现。
“这不公平。”裴言半眯着眼,两只手一边一个捏着范城的耳朵。目光不移地看着他,在他的回视下,唇慢慢移到了他的耳边,在他耳边轻呼了口气,伸出舌头勾住他的耳根的同时,用双唇含住了他的耳垂。
意料之中的,男人微微抖了一抖,在她耳边吐出一口浊气。
真是奇怪啊,早已不是十几岁的少年,怎么还是这般敏感。
可自己不也一样么?不必多想,裴言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在范城的脖子上来回游移,处处点火。
腰间的手臂箍得自己好紧,如同要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去。他每每颤抖一下,自己环着他腰身的腿也会圈得更紧一些。下体已经紧紧相贴,他的坚硬灼热正抵着自己。一边肆无忌惮舔吻着他挑逗着他,一边顺着记忆扭动着腰上下蹭弄着。范城的呼吸越发沉重,自己口中开始溢出低吟。
范城转了转头,反客为主又啃咬着裴言的脖子,箍着她让她在怀里颤动。喘息间,在她耳边哑声问:“还受得了么?”
以前,每当两人这样坐在台阶上耳鬓厮磨时,勾起的情欲总会让两人一起喘息连连。裴言时常是求饶的那个。坚挺隔着两人的内裤和校服抵着自己的阴蒂来回摩擦,耳颈边又是心悦之人的肆意撩拨,快感快要喷薄而出时裴言只能喘着气在范城耳边轻叫:“城……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
此时,两人间依然有着布料的阻隔。
裴言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和以前一样。
理论上,他们还是什么都不能做,和以前一样。
“我受不了了……范城……好难受……”
裴言低吟,圈着范城上下蹭动。洇湿的内裤透出的潮气让范城也察觉到了。脑中百转千回,似有两个小人打了几百回合,范城还是伸出手解开了腰间的搭扣。
巨物被释放出来,物身经络缭绕,泛着暗红,顶部硕大如菇,开口处洇出一滴透明清液。
裴言低头看着,观望了半晌,最后裂开嘴角笑着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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