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公瑾,在众人眼里,我孙权是乳臭未干,哈哈,不过没有关系。这颗树已断,但它的根在这里,而且,这颗树它是断,不是倒。周围所有的人都能看见大树已倒,因为,树上所有的东西都已落败下来,于是那些蠢蠢欲动之人都是欣喜若狂地会冒出来。但是这大树根部,它并没有倒,依然有很多不愿离去的,愿意陪在这树根旁,等它成长,长成那更加茂盛的参天大树。”
听完这少主孙权的一席话,只见周瑜跪倒在地上,说道。
“主公明鉴,我周瑜世代与孙家交好,孙策是我大哥,这天妒英才,我受大哥遗命,每天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主公,愿辅佐主公逐马天下。
孙权这小心眼里,其实本来就对周瑜这个人又特别的好感。
在前一世的记忆中,对于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说实话,是看不上的,太窝囊。在自己看的电视剧,或者小说中,他就是个承受祖产,甚至连以后的发展都是靠着父亲和哥哥留下的家臣去完成的。虽然不是一个只知道“为之奈何,为之奈何”的人,却也是一个没什么能力的人。
但是对于同属东吴派系的孙策和周瑜这两位才气,外貌皆优的江东佳子。那是万分的崇敬,如果说他们只有那花瓶的外貌,那在孙权的心里会是无比的鄙视,但是他们两人实在是偶像派与实力派得完美结合,让人不得不欣然神往。
记得那首什么诗,叫什么忘记了,只记得一句,是在前一世部队的一次文艺汇演的时候,有个自视文艺的新兵,在台上念的。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飞灰烟灭。”
接着就是一本正经地在那说道着。
“我跟大家讲,这羽扇纶巾可是说的周瑜,周公瑾,周大都督。可不是什么诸葛亮啊,是天上智星下凡的周大都督。”
曾今那新兵的话语依然在心里来回的道说,那些战友们都是捧腹大笑…
孙权感觉自己又想远了,于是马上克制住自己的思绪。
但是在停止自己思绪之前,他又习惯性的为自己飘忽的思想来一个扯淡的结局,这是必须的。
“这周瑜可不是什么羽扇纶巾,虽然是气质非凡,但也没看见什么像后世那样千年智者的形象啊。乱写,绝对的乱写,所有的作品都应该以实际为出发点,这么看来只有本大爷才有资格写三国,写历史,这谁有我更了解这些历史,你们的都是野史,哥可是亲身经历的,哥的才是正史。”
这胡思乱想着,周瑜已经站了起来。
用一种不似他儒雅气质的语气严肃的说道。
“主公,现如今,情况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并不是很明了。但是主公心里应该要有着最坏的打算,那就是五郡将会全部叛乱,这不是危言耸听。虽然我也觉得奇怪,仿佛所有的一切,包括人心都在一夜之间变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
孙权的身体如被电击打了一下。
就是这种奇妙的感觉,感觉所有的一切都不像了,开始还觉得是因为这里本来就和历史小说中的不同。但是如今从周瑜的口中得知,不是这样的,是历史已经改变了,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的第二次生命。却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变化,是整个的都在变化了。
这真的是草蛋。
眼下却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这些了,孙权赶忙示意周瑜说下去。
周瑜之前有那么一点不知所措马上就已经稍纵即逝,继续平淡的说。
“连丹阳,吴郡都已经叛乱的话,我会稽一郡是大势已去,虽有精兵良将,但是却三面被围,却无法去往最后一面的海上发展,也就是毫无退路可言。
此时此刻,我攻亦败,攻而必守,擒贼首无处出。五郡叛乱,南方山越的蛮人为祸心者所惑,北方的战事大起,主公却不可忽略了刘备这个人。另外,荆州的黄祖,好大喜功,又与孙家世仇,此时绝不会作壁上观。守亦必败,道理相同。
现只能且攻且守,双管齐下,或有胜机。
另外,庐陵太守魏腾是伯符在世时,虽与伯符不合,但是为人正直,他也只是不愿做事维维是诺,是个真汉子,比起伯符在世老实,人走却跳上台的小丑更值得争取得多。
我领一支部队西进,同时会游说魏腾,望能与之会和,也可从后牵制叛军,时机成熟则派兵直取祸乱最根源庐江。
主公率众则于会稽,以抗叛军,守卫我江东之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