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让我进去啊!——”乔金醉对着门缝喊。
“我、我要洗澡了!”苏沫沫已经脱个精光,只围了条浴巾,护在胸前。
“哦。我洗好了!不和你抢!——”乔金醉解释。
苏沫沫:重点不在这里。
“太、太晚了!你去休息吧!”苏沫沫的声音从门缝飘出,显得更加细声细气的好听了。
“宝贝儿,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乔金醉劝她。
苏沫沫:“……”
“你走!你走!我不要见你!”苏沫沫穿着小棉拖鞋跺地板。
“唉……”门那边传来深深的叹息。
苏沫沫把耳朵贴去门板。
半晌,乔金醉开始唱:“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
乔金醉觉得自己唱得很好听,唱出了一种凄美的味道。
她斜倚在门边,长腿相交,长臂轻抱,自我感觉良好,沉迷在清冷迷离的忧伤氛围之中。
苏沫沫突然从里面对门喊:“不开不开就不开!”
乔金醉:“……”
沫沫听见“噔噔噔噔”的下楼声。
半天再没有别的动静。
夜深人寂,乔金醉还是识相的。
苏沫沫再次检查了门锁、门拴,并拖了一把椅子顶住门把,标准实践了“单身妙龄女子一人孤居酒店”防狼指南的部分内容。
好歹先平安度过今晚再说。
人生就这点儿目标了。苏沫沫跑去洗澡澡。
大大的花洒,暖暖的热水好舒服。
苏沫沫沐浴完毕,四肢百骸都困倦酥软了。
她趿拉着塑料小拖,发梢带水抢出门来,再于氤氲熏蒸的水汽中多待一刻,就要慵懒的晕过去啦。
醺暗的橘色床灯,飘卷的薄纱帘梢。
一个黑影“咕咚”站到阳台上。
苏沫沫捂胸夹腿,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包裹的浴巾从她身后松开,姣好的酮体半隐半露……
莹淡淡的月光斜漏进屋来……
如粉如琢……
感觉……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玉兔?……
也对哦,然而我美丽恰似嫦娥,呵呵。
尖叫还在继续。
关键的地方,一处也没见着。宝宝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