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苏沫沫镇定心神,伸出小手抚了上去。
乔金醉轻轻一躲:“哦?……嗯……”嘴角抽了抽,低下眼,可怜道:“老婆你把我抓破了……划了好几道呢……疼死了……”
苏沫沫心间一缩。
当时又恼又羞,脑中一片空白,只顾着挣扎,没想到下手这么严重?!
瞧这伤势,怕不是挠成黄瓜丝了?!
小杏眼再次泛出泪光。
乔金醉趁机抱住呆怔原地、极度自责的小仓鼠,在怀里揉来揉去,甜声蜜语道:“宝贝儿,你瞧你……别担心么,又不会得狂犬病……”
苏沫沫听完一愣,眼泪生生憋了回去,大骂:“……当然不会得狂犬病!!又不是狗挠的!!”
“呵呵。”乔金醉一脸难以自制的淫荡奸笑。嗯嗯,是啮齿动物。
苏沫沫搞不清对方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强忍怒气,决定将不学无术的病号乔押送回家。
“你叫车来。”苏沫沫指挥道,颇有一些乔家大少奶奶的风范了。
乔金醉随手从长凳上的钱堆里抓了一把:“总坐专车有什么意思,偶尔也换换口味嘛!……”
苏沫沫急道:“嗳嗳?!你不能乱拿别人的钱!”
“什么别人的钱?这是神兽召唤来的!”
苏沫沫:“???”
乔金醉虔诚地又抓了一把,“不要浪费,不要浪费!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宝贝儿,快上车!”
不待她两句诗行念完,苏沫沫已经纤足腾空,被拖上戛然进站的公交体内。
“叮咚!”“叮咚!”
口袋里揣满天降之财的乔金醉,非常兴奋地投了币。
这就是暴发户的本性吗?尽管银行存款的尾数0多到超乎常理,但面对实实在在的金钱的本体的时候,大脑会瞬间短路,无法自抑地表现出狂热、痴迷、中邪、打鸡血等多种神经官能症状!
苏沫沫以职业记者的眼光,再次观察了人生。
“啊,车上真热闹!”乔财迷轻轻感叹。
苏沫沫遮在乔金醉身后,小手扶额。
盛夏,车内一股人肉包子的气息在骚动……
她倒不是变娇气了天天想着坐家里的专车,实在是马上就要进入下班高峰时间,怕不是要挤公交挤出个人命来!
完全是为乔病号着想。
而乔病号这个人,完全脱离了水深火热的群众生活。
但苏沫沫并不了解这个世界。
“美女,你坐这儿!”
“不不不,坐我这儿。”
“小姑娘,来,我这里。”
“大唧唧大唧唧,我滴位纸给理!”最后这个连话都说不清。……
场面一度十分感人。
苏沫沫:“……”
乔金醉本来就美貌气韵,现下小病不初愈,端的一副柔弱清贵病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