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更现惨白凄美。
“嗯……”乔金醉脸庞上几不可察地一沉,细长眼眸亦在流光中闪动微弱不定的蓝色,“我生病了么,芸姨不让我去花园,就在家里随便走走,活动活动。”
苏沫沫听了差点噎死,禁不住大骂:“……你、你有病不是?!谁没事在家里到处散步?!你、你……你赶快把灯打开!!”
乔金醉急忙从后腰抽出好大一支手电筒,对着苏沫沫,摁亮。
苏沫沫:“……”瞎了我的24k钛合金钢化狗眼。
……夜半三更,打着手电筒在家里遛弯儿,这是什么癖好?!
反正一通连推带打,将乔金醉轰下楼去。
小两口就着手电光回到二楼,苏沫沫甫一落地,在走廊飞奔一圈,不管大灯小灯,能点亮的就是好灯。
灯火辉煌中,乔金醉耸耸肩,若无其事熄灭手电。
“那么我去喝鸡汤了。”她没心没肺道。转身便走。
“……你、你等等!”苏沫沫急急喊住她,一双小手还兀自捂着微微起伏的胸口。
乔金醉菲薄唇角,噙出一丝颇有深意的笑容。
“啊……”她挑着高音转回身,漫不经心道,“你该不会是……想我了吧?”
苏沫沫杏眸乱扫,说:“哪有?!……我……你不是感冒了吗?你根本没有感冒!”
乔金醉浅哂:“我在和你保持距离啊,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苏沫沫一时语噎,不知如何作答。
是吗?好像也不全是……
不是吗?好像又完全是的……
乔金醉紧走上一步,俯身,用她的脸蛋贴上苏沫沫冰凉凉的嫰滑小脸,说:“我一看见你就想乱摸,这可怎么办呀?……”
苏沫沫幽幽别过脸去,将她轻轻推开。
“真残忍,才刚刚胸袭过人家。”乔金醉长身而立,面无表情地嘟嘟嘴。
嗯,是呢,软软qq的呢……哼!
苏沫沫忍气吞声:“……谁叫你吓我的……房子太大……我……我害怕……”
“战地记者什么的,赶快放弃。”乔金醉丢下这句话,转身回书房喝鸡汤去了。
没想到她心心念念、耿耿于怀的,还是这件事。
苏沫沫一个人站在午夜空寂微凉的走廊上,快要气死。
这个人,嫉妒心也太强了吧,心眼儿还没一根针尖尖大!!
一甩手赌气回房,苏沫沫抱了被子在床上躺下,不一会儿,瑟瑟发抖。
她起身,打开床头灯,坐了一会儿,又跑去打开大灯,再次回床上躺下,用被子将脑袋蒙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门外轻咳一声,知道是乔金醉推门进来。
并没有睡着,能感到乔金醉先关了大灯,然后拖出一床被子放在地上,然后关了床头灯。
黑暗再次降临,却没有刚才那么可怕了。
半晌,苏沫沫偷偷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重新幸福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她只敢动作到这种程度,万一将乔金醉惊醒了,不知又要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但疲累的身心俱都涣散着放松下来,不多时,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