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醉要吃这个菜,那个菜,苏沫沫就喂这一口,那一口。
终于,苏沫沫可以去洗碗了。
乔金醉:“老婆!我要去洗手间,扶我!!”
苏沫沫“咣”一声,将锅碗瓢盆全撂进水池里。
我到底为什么要伺候这个人啊?!
苏沫沫饿着肚皮,想。
苏沫沫将乔金醉从洗手间扶出来,扔到床上。
乔金醉悉心盖好自诩伤残的美艳翘臀,拿着手机,说:“宝贝儿,我真想你,我看了《流年》的日程,你在家里也待不了几天……”
苏沫沫坐去她身边,伸手试了试毛巾的热度,道:“学姐说,我不是每场都要去的。不过,你这么坏,我才不要在家陪你呢……哼!……”
“哼”的一点底气都没有,乔金醉一手托腮,一手摸仓鼠,道:“这样子的吗?嗨呀那我好可怜啊。你去玩玩吧,整天守着我有什么意思。”
苏沫沫:“你一点都不想我!!”
乔金醉晃晃脑袋:“我单相思有什么用哦……”
苏沫沫:“……”背过身子,忸怩一番,羞羞回身,小手搭在乔金醉的肩膀上,扒了扒,说:“……我也想你的……”
乔金醉:“嘻嘻!”赶忙将苏沫沫捞到身下,压住,又亲又搂。
苏沫沫:“……”
我中计了!!
春风化雨,一夜欢好。
苏沫沫在晨曦的轻耀下醒来,赤条条枕在赤条条的乔金醉的臂弯里。窗幕帘角飘飘,乔金醉的发丝垂下来,落在她脸上、身前,痒痒的。两人肌肤相贴,体温契合,被窝里好暖和。苏沫沫抚抚乔金醉长长的睫毛,指尖勾勒狭长入鬓的眼线。这张叫人又爱又恨的妖美容颜,怎么看也看不够,苏沫沫越看越生气,粉亮亮又有些肿肿的樱口微启,对着乔金醉的光裸雪肩,啊呜一口。
乔金醉:“zzzzz……啊啊啊啊啊,旺财别咬我!!”
苏沫沫:“……”
乔金醉蠕动一下,口中喃喃又叽咕了什么,用身体更紧地去吸苏沫沫,一对儿大白兔嵌住一对儿小白兔。
苏沫沫无暇顾及这些,只想问一问——谁是旺财?……
乔金醉的梦境极端可怕,坏事做多了,睡觉都梦见狗咬,苏沫沫不忍戳破,用小手抱住乔金醉,在她微汗的额头上,小心啄了啄。
后面的几天,在不分白昼与黑夜的恩爱中度过,苏沫沫渐觉体力不支,腰身绵软,抽了个空挡,和郁夏他们,出国做宣传去了。
乔金醉:“诶?……”
这算什么理由?!
老婆逃难未归,乔金醉孤苦伶仃,独自过活。《流年》剧组第一站就是瑞士洛迦诺国际电影节。这是一个风光旖旎的小城,乔金醉在电话里道:“不是说好一周就回来的吗?!”
郁夏夺过苏沫沫手中的电话,喊回去:“呼声很高!呼声很高!!我们趁热打铁,下一站去伦敦!”
乔金醉急道:“那我怎么办!!”
郁夏莫名其妙:“谁管你啊!!”
整整三周后,苏沫沫才结束环欧马拉松,回到杭城。乔金醉看见她,眼中发出饿狼一般的绿光。
苏沫沫:“……”
这几周下来,真比和乔金醉在家滚床单还累。虽然有助理小慕忙前忙后,整个剧组围着她照应操劳,但一百多场大小采访,源源不断的通告、红毯、封推拍摄,苏沫沫都快成机器了。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宣传稿,一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