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转动手摆,央红却回头,“他知道吗?”
坐在椅子上一直没有情绪的人一下子抬起眼直直望着门口边上的央红,莫零很快又扭过头去,理顺自己的情绪。
央红见他并不回答,就没回头打开门。
“不需要知道。”
一声沉沉的声音飘入央红的耳廓,央红手指颤了颤,才继续把门给关上。
然,站在走廊外面的央红,眼神却开始变得迷离。
门的里面的男生却猛地站起来,腿一抬,大力地将椅子给一踢,手臂抬起,大力地扯着金色的发丝,头皮被扯得发麻,但他却觉得仍然不够,手指甲快要陷入皮肤,眉毛紧紧地缩着,牙齿紧紧地上下咬着,甚至将性感的薄唇咬破流出血滴,五官极其痛苦地挤在一起,莫零沉沉地嘶喊了一声,再无力地跪了下去,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离开,只是个逃避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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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电视机的音量开到最大声。路明夕已经在休息日上呆了一天的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娱乐节目笑的鸡腾狗吠的样子,捂着肚子大喊大笑。晚餐懒得动手,走到街边上的取款机那里用那张金卡取了几千元,猛地觉得正他妈的爽快,把钱塞进自己的钱包里,第一次大大方方地给自己暴饮暴食,订了外卖,订了麦当劳觉得不够又去订了披萨,才发觉一餐晚餐就用掉了三百多元,而且全是垃圾食品。
电视开的老大声,自己一个坐在沙发上,暴吃暴饮,垃圾四周地横飞,然,他觉得还是不够瘾,甚至将所有的垃圾包装扔在了地上,大厅的那里就成了一个垃圾堆。
他看完了快乐大本营。现在正在收看一个外国的娱乐节目,这个娱乐节目专门搞古怪,专门问些问题,然后随便访问一些街上的人来回答,各种各样的答案真的让人笑个不停。路明夕随意地望了望墙上的钟,正捂着肚子笑的稀里啪啦,然后,才猛地发现已经深夜一点多了。
搔了搔有点发腻的头发,可能是喝汽水的时候笑着乱动把汽水溅在头发上,有一窜头发特别粘,恶趣味地苦脸。
“恶心啊!”搓着一头粘哒哒的头发,路明夕光着脚就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