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屁股。可疼了。
上回我就感冒了,奶奶还带我去住了院。
一群小孩子又针对感冒、发烧、打针开始发表起意见,颇有些探讨学术的认真劲。还有小朋友跑去告诉大人。温徵羽不知道小朋友们是怎么跟大人说的,总之就是一点小感冒,让这群小朋友请来了一大堆亲戚。连老先生和温时纾女士都心急火燎地赶过来。她吃过感冒药,又困又累又倦,她浑身虚软,在他们的热情关怀中,差点站不住。她撑着谢过亲戚们的关心,让他们去吃饭,又跟温时纾说了,为了避免传染给老先生,她最近住酒店。温儒老先生说: 我还怕你感冒,回家住。
温徵羽说: 你不怕,我怕。你上回高血压,差点没把我吓…………
她话到一半,想到温时纾还在旁边,赶紧把后面的话咽回去,心虚地看了眼温时纾。她从温时纾女士那皮笑肉不笑的阴恻恻的比鬼还可怕的表情就看出,温时纾女士估计是早知道了,只是没跟她算帐。她抚住额头,哀叹一声: 二姑,我头疼。
温时纾女士拍板: 行了,住酒店吧。
她念叨温徵羽: 你睡觉也不把被子盖好点。我才陪你睡一晚,你就感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害你感冒的。
她说话间,她扶着温徵羽往电梯去。温徵羽默默地看了眼温时纾,一言不发。温时纾对站在电梯口眼巴巴地看着温徵羽的温老先生说: 爸,你去吃饭。我看她这样也没胃口,先让她歇会儿,一会儿送点粥到她房间就行了。
又宽慰了句: 年轻人,身体底子好,没什么事。
温时纾送温徵羽到房间后,扶温徵羽在沙发上坐下。她抬手覆在温徵羽的额头上,摸见温徵羽的额头烫手,问: 看医生了吗?
温徵羽说: 吃药了。
温时纾问了句: 家庭医生没换吧?
温徵羽说: 没换。
她觉得温时纾女士是想问她有没有把沈医生给辞了。虽然现在经济紧张,可老先生的岁数摆在这,她再节省,也不敢省医疗费。温时纾打电话联系沈医生,让沈医生午饭后过来。温徵羽去洗漱间卸了妆,昏昏沉沉地走到床边,倒头就睡。下午,温徵羽被吵醒。温时纾女士、温老先生和沈医生一起来到她的房间。沈医生给她量过体温,拿了些感冒药和抗生素给她,交待了服用剂量,又叮嘱过温老先生几句,这才走了。温徵羽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床头的手机铃声吵醒。她接通电话, 喂
了声,听见自己的嗓音都变了。 徵羽
,电话里传出一声低唤,是叶泠的声音。叶泠去她家探病,结果她家没人,便打电话给她,问她在哪家医院,严重吗?医生怎么说?温徵羽有气无力地回了几句,便又睡了过去。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地睡上一觉,谁都不要来吵她。她睡得昏昏沉沉的,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