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纾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说: 别看现在叶泠生意做得风升水起,她没根基没帮衬,要是出点什么事,连个拉扯她的人都没有,说倒就倒了。
温徵羽听着温时纾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温时纾没听到温徵羽的声音,问: 睡着了?
温徵羽小声嘀咕句: 叶泠帮了我挺多,对我也挺好的。
她又赶紧说了句: 不说她喜欢不喜欢我这事,就为人做事上,我觉得她挺好的。
温时纾叹了句,说: 人是不错,从为人处事上来说,这两兄妹都还过得去。
她的话音一转,问: 你不会是真喜欢上她了吧?
温徵羽的眼神飘了飘,说: 没有。
温时纾 哼哼
两声,说: 是没有,就是半夜三更睡不着打听叶泠的事。哎,大小姐,我俩认识也有二十多年了吧,我怎么就没见你对别人这么上心过?
温徵羽 呃
了声,不知道该怎么答,说: 二姑,我困了。
电话里安静了几秒,才有温时纾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睡吧。
温时纾向温时纾道了晚安,挂了电话。沙发上睡觉很不舒服,温徵羽翻来覆去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着,睡得也不大安稳,噩梦不断。她先是梦到叶泠破产跑路,又再梦到她被面包车下来的人绑走了,给她打了针,把她关进黑屋子里,然后她就撞头自杀了。她又梦到温时熠,温时熠提着她妈妈的人头朝她跑过来。她妈妈的头上鲜血淋漓,血顺着脸和头发往下淌,一直喊: 羽儿快跑,你爸爸要杀你,羽儿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