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摇头,老实说: 不担心,只是好奇。
叶泠奇怪地问道: 为什么不担心?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对我有信心?
温徵羽扫了眼叶泠,拿起勺子低头喝汤,不想回答这白痴问题。叶泠凑过去,软声说: 说嘛。
温徵羽摇头,继续喝汤,不说。叶泠见温徵羽坚持不说,于是下意识地准备提条件作交换, 那我晚上不睡罗汉床了。
温徵羽惊讶地问: 你要打地铺?
叶泠的音量略有提高, 睡床。
温徵羽沉默两秒,慢悠悠地说: 那我晚上睡画堂。
叶泠当然不能让温徵羽去睡画堂。她拼命游说,但任她磨破嘴皮,温徵羽不动如山,坚持让她睡罗汉床。温徵羽吃过晚饭,找到温老先生,陪他散步。温儒老先生见到温徵羽脸上的抓痕又是一阵糟心,说: 这都遭第几回罪了。你从小到大二十多年都没有遇到她以后遭的罪多。
这会儿连叶泠的名字都不想提。温徵羽说: 那时候天天宅在家,就我们家以前那安保标准,得开装甲车进来才能打得着我。
她家以前摆的古董多,老先生怕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