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太婆说: 说!
她让温徵羽这慢性子给急的,有事你就说,不想说就别一副有事说的样子。温徵羽又看了眼楼上,没见叶泠下来,才小声说: 叶泠的爸妈去得早,她爷爷当她是空气,后奶奶一家…………
她摊开手,比划了下,说: 她的掌心,这里有一道握刀子留下的伤疤。她想带我去见长辈,是见她哥的老丈人,说那是唯一疼她的长辈。我刚和她说了我的外公外婆和爷爷就是她的外公外婆和爷爷,您老就拿她出气。
章太婆说: 你还埋怨上我了。
温徵羽说: 我有不对的地方我道歉,您有不对的地方,您得改。
章太婆问: 我要是不改呢?
温徵羽说: 你不讲理。
章太婆说: 我就是不讲理,你能怎么办?
温徵羽看着她外婆,见她外婆连神情都透着不讲理的模样,她说: 要是别人,不讲理就不往来,您不讲理…………我回屋了。
她说着,起身,犹豫了下,问章太婆: 真不讲理啊?
章太婆特别想打死她。她挥挥手,说: 去吧,往后你有事,我找叶泠算账。你自己的人,你都护不住,哪来的脸怪我不讲理。
温徵羽的心头微动,顿时明白过来。老太太给钱给人、打叶泠和威胁她,说到底都是不想看到她受欺负。她扔给老太太一句: 你不讲理也是想我好。
转身,走了。她让文靖安排车,回房和叶泠穿上御寒的衣服,便出门去。章太婆见她俩没带行李,没过问她俩去哪。她外婆不让她回,她便多留一阵子,不过生意总得有人打理。车子在一家画室前停下。画室不大,属于私人画室,是个二层楼的门面,门面只有四五米宽,属于很常见的小画室。温徵羽把文靖和卓耀都留在了车里,她和叶泠进去。她推开门,便见到许多画作已经从墙上取下来,正在打包。一个女人正在埋头收拾打包物品,头也不回地说: 请随便看,歇业处理,一律八折。
温徵羽凑过去,问: 请问老板娘是什么价?
那女人听到温徵羽的声音,惊喜地起身回头朝温徵羽望来,叫道: 小羽?什么时候来的?
温徵羽说: 刚刚啊。
那女人说: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帝都。
温徵羽说: 好一阵了,今天刚忙空,听说您这歇业了,我就赶紧过来。
那女人没好气地看了眼温徵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