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现在昏昏沉沉意识半朦胧不清楚的,但她不点头,没人敢作她的主,只能劝。温徵羽向来很注意身体健康的,她现在确实头疼头晕,不敢逞强,便让文靖去办住院手续。文靖、卓耀和齐纬她们都长松口气。马路匆匆赶到,先见过温徵羽,又查看过温徵羽的情况,告诉温徵羽已经通知过叶泠,叶泠正在赶来的路上。温徵羽对马路说: 别让外公外婆知道,先瞒着,听叶泠安排。
马路连连点头,他亲自带着人,寸步不离地守在温徵羽的身边。太婆把他们调回来,把温徵羽的安全交给他们,温徵羽要钱给钱要人给人,直接让他出头,没几天,温徵羽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事,这事要是追究起来,他们兄弟想要再出头就难了,估计得卷铺盖滚回中东继续在枪林弹雨里押货。男女有别,马路不敢守在病房里看着温徵羽休息,留文靖在里面。他则带着人守在外面,问卓耀: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寸步不离地守着吗?
卓耀头都不敢抬,老老实实地说明了情况,没敢辩解。马路没说什么,说: 等叶小姐来再发落你。
温徵羽现在昏昏沉沉的,四房只有她俩,他们兄弟由叶小姐发落,能落个最轻。他都没脸见温徵羽,她信他,他们就是这么办事的。卓耀点头,没敢作声。马路问: 伤人的是什么人?扣起来了吗?
卓耀朝岑琅使了个眼神, 这位是主人家,人是她家的。当时只有我潜进宅子守着徵羽小姐,兄弟们都蹲在外面,担心徵羽小姐出事,就先把人送到医院来了。狐狸和狗子他们蹲在那边盯着的,跑不了她。
岑琅就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离卓耀不到两米远,他们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她瞪大眼睛扭头看向齐纬,心说: 这伙人从哪里找来的?
齐纬坐在旁边,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叶泠赶到医院时已是零点过后。卓耀和马路见到叶泠过来,立即站进了身子,喊: 叶小姐。
叶泠轻轻点头,先悄悄推开病房门去看了温徵羽。温徵羽睡得很香,叶泠很担心她像上次那样睡着了就喊不醒了,俯身轻轻喊道: 徵羽,徵羽…………
她连续喊了好几声,温徵羽睁开眼,那眼神朦胧透着些迷茫,适应了两秒,才冲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叶泠见温徵羽还带着睡意,也不知道温徵羽醒了没有。她说: 我回来了。
温徵羽眨眨眼,轻声问: 不是做梦吗?我刚才梦到你了。
叶泠问: 梦到什么?
温徵羽说: 梦到你变成凰鸟。
叶泠松了口气,说: 我守着你,你继续做梦。
温徵羽说: 外婆问起,就跟她说我是自己磕马桶上。
叶泠: …………
温徵羽见叶泠没应,说: 老太太有时候不讲理。
叶泠明白温徵羽这是为了维护她,既感动又心疼,说: 好好休息。
温徵羽轻轻地 嗯
了声,便合上眼又睡了过去。叶泠忍着鼻酸,沉沉地叹口气,才转身出了病房,关上了病房门。她担心谈话声吵到马路,把人领到一旁。马路站得笔直,低着头,先向叶泠请罪,又汇报了岑珚的情况,说: 兄弟们正盯着她,随时能拿人。
齐纬和岑琅都给叶泠打过电话,有岑琅在这里,跑不了岑珚。叶泠更关心的是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