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拿回账本,王子道不能活着回国指认你,再祈祷赵贰和赵肆那没留下东西被他们挖出来,事情就找不到你头上。
岑琳说: 风险太大。
岑琅说: 第二条路,把岑珚交出去,她捅的篓子,她自己去填,先让温徵羽和叶泠把这口怨气出了,你让…………找连怀信。现在这事,温徵羽有意瞒着连家老太太,暂时被压下来,还没捅出去,温徵羽的情绪还算好,思维还算正常,还能安排事,双方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谈不妥,你派出去的人又拿不回账本,你进去了,就把所有事情扛下来。这事你只是被连累,他们不会要你命,关几年就出来了。钱的去向,去国外赌博输了。
岑琳抹了把脸,问: 找连昕谈呢?他是生意人,重利。
岑琅说: 他能和叶泠一起出来为温徵羽打赵肆,这在他那就不是利益能谈的。他是生意人,他只认钱,最不缺的也是钱。
你找连昕,为今天的事赔礼道歉,把岑珚的资产送一半出去,另外我这里,再出一份,岑家的赔偿。态度摆低点,能有多低有多低,该认的认。他能放你一马,你不用进去,他不放你一马,你就老老实实进去蹲着。
明天我备份厚礼,去齐家赔礼道歉。
温徵羽的事,不太瞒得住,这么多人看见了,要是有人问起,照实说,就说是岑珚找她麻烦,这事是我们理亏。
岑琳一一记住,点头应下。他想了下,说: 疯婆子虽然…………可…………
到底有点不忍心。岑琅盯着岑琳,说: 想想赵肆,再想想赵家现在的处境。
岑琳只得点头应下。岑琅起身,去到琴房,就见岑珚被捆得结结实实地堵住嘴,眼角一片淤青,正拿眼看着她。她上前去,把岑珚嘴里的毛巾扯出来,拉了张椅子在岑珚的身边坐下。岑珚毫不势弱地看着岑琅: 我就打了她,你是要杀还是要剐?
岑琅看着岑珚,说: 我们家被人围了,出去八个保镖,八个保镖全部头破血流地倒下了。温徵羽暂时把事情按下来,连家的老太太还不知道,连家的老太太和叶泠都还没发话,所以外面的那伙亡命徒只是伤人,还没有杀进来。
岑珚满是讥讽地嘲笑道: 你就这点能耐?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你就干看着?这可不是岑家老大的风格。
岑琅盯着岑珚,一字一句地说: 赵肆那事,背后是我们家,大头在岑琳这。赵贰被杀,不是我们干的。对方如果不是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会杀赵贰,而是留着他做人证指认我们。我们今天特意找到齐纬,就是想请她从中牵线,赎回我们要的东西,结果我们刚坐下来,你就把温徵羽给打了。岑琳在国外的据点,被人一个接一个地被推平了。
岑珚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她沉沉地叹了口气。她还真没想打温徵羽,就是看不顺眼叶泠在温徵羽身边眉开眼笑的模样,想给她们添点堵搅点事,搅黄了最好。她 呵
地一声,说: 这么重要的事,还瞒着我。
她抬眼睨了眼岑琅,说: 所以,现在是要把我交出去保岑琳了。
岑琅说: 保不保岑琳都保不住你。
连家的细底,我们会查,但那是后面的事了,现在你是被盯死了的。温徵羽是斯文人,叶泠是你前任,落在她们手上,你还能活。落在章太婆手里,或者是外面那伙亡命徒冲进来,你要么死,要么比死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