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温徵羽赶紧摇头,这一摇头,顿时又晕又痛的头更难受了,没忍住,转身抱住痰盂就吐了。章太婆赶紧上前去给她顺背,还问: 吃早饭了吗?
温徵羽正吐着呢,刚把吃进胃里的粥吐出来,又听她外婆这么问,顿时吐得更厉害。洗手间里传来声响,没多久,叶泠出来,见到章太婆正给温徵羽顺背,她想到章太婆那手劲,赶紧接过章太婆的活。温徵羽吐完,叶泠先替温徵羽擦了嘴,又让温徵羽漱了口,再把痰盂交给陪同的看护拿去清洗,又小心翼翼地托着温徵羽的头,让她的头靠回到软枕上。叶泠说: 你好好休息,我和外婆去外面说说话。
温徵羽一把抓住叶泠的手,想摇头,又怕再吐,又不好当着她外婆的面说别去, 在这里说也一样,我也听听。
她就不信老太太能当着她这病号打叶泠。章太婆对叶泠说: 我俩有什么好说的?我跟你没话说。
温徵羽问: 是马路在外面吗?
马路听到屋里的声音,赶紧进去,喊: 徵羽小姐,是我。
温徵羽说: 你陪叶泠先去办事,这里有外婆陪着我。
担心老太太找他俩算账,赶紧把人支走。马路没敢应声,看向叶泠。叶泠说: 把盯住岑家的人都撤了,找不到东西,盯住人也没用。各地有各地的规矩,行事别太出格,当心收不住。
马路应下,说: 那我先去忙了。
叶泠说: 办事要紧,不用时刻过来。
马路又应了声,又道了声: 太婆太爷,徵羽小姐,我先去忙了。
这才走了。温徵羽看了眼叶泠,心说:留在这挨训呀。叶泠回了温徵羽一个眼神:哪至于。她知道章太婆是担心温徵羽的情况,把检查报告和病历本都给章太婆看了, 轻微脑震荡,额头这有点阴影,不明显,得留院观察一阵子。
章太婆看完病历和检查报告,再见温徵羽这样,暗叹口气。人被伤到,什么事都干不了。事情总得有人去张罗,温徵羽这样,要不是找了叶泠这个对象时刻护着她,里里外外地张罗,她这辈子啊,难有指望了。不过一个家,有一个人立得起事,那就倒不了。她对叶泠说: 她养好伤以前都别让她再乱动,把身体养好比什么都重要。
别的,没说,也没问。岑琳带着岑珚去到连家。章太婆和连老先生去医院看温徵羽去了,连昕在家。岑琳要把岑珚交给连家发落。连昕哂笑一声,说: 找错人了吧?虽然我是当哥哥的,但也管不到妹妹头上去。她的事,我可做不了主。
说着,他把岑琳推到他面前的那些东西又原封未动地推回去。岑琳说: 四爷,我们两家以前从未有过节,也没有不可调和的冲突矛盾,一切全因底下不长眼的东西惹起来的。我这次栽大跟斗,我认。老实说,如果只是你们手上捏着东西,我是不服的,就算是刀架脖子上,我也不认怂,但这么多兄弟跟着我混口饭吃,我也得为他们着想,拼也拼过了打也打过了,打不过,我也认了,总不能让他们白白去送死。
连昕说: 冤有主债有主,岑总,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