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地就要抬指往温徵羽的额头上戳,想到温徵羽伤的是头,又赶紧放下。她再看温徵羽那迷瞪瞪的模样,懒得再和她说话,扭头问温徵羽这伤怎么样。叶泠照实说了。温时纾又问了温徵羽被岑珚打的事, 怎么外面又传是撞马桶上撞的?
叶泠瞥了眼温徵羽,说: 有人自己说的。
她的话音一转,说: 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和岑家以往没过节,如今我和连家跟岑家是狠斗了几场,双有死伤,他们拿我们没法子,我们也没办法一棍子打死他们,不如彼此留点余地。
温时纾说: 宏图国际的事?我倒是听大姐提过一嘴。大姐的意思是要是在这边待得不安生,就让羽儿去她那边。老三…………算了,不提他。
叶泠抬眼看了眼温时纾,没作声。温徵羽哪怕头晕,也竖起耳朵凝神听着。温时纾从小看着温徵羽长大,哪能不知道她,她没好气地瞥了眼温徵羽。她又见叶泠正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格外地不怀好意思,就知道叶泠一定是知道些事的,便说道: 老三回国前,大姐就给我打了电话,说老三她是管不了了,往后也不准我和爸再管他,是生是死,路是他自己选的,再说我和爸,当年自己作的孽,种的恶果,现在自己咽。
温徵羽问: 当年什么事?
温时纾说: 你妈的事,大姐的意思是家里不要插手,让他结结实实吃个教训。后来的处理结果你们也都知道了。大姐知道后把我们骂了个狗血淋头,直说我们今天种下祸根往后让我们好好等着自己咽苦果。
温徵羽虽然头晕,但还是明白听明白了她大姑的意思,她轻轻地说了句: 纵容。
叶泠扫了眼温徵羽,这可真容易被忽悠,几句话就被温时纾给绕远了。她说道: 温时熠在回国前,因为宏图国际的事就已经和大姑起过冲突,大姑没拦住。对吧?
温时纾抬眼扫了眼叶泠。叶泠说: 这事现在由我接手。
眼下他还安稳地待在里面,是因为外面还没打出个最终胜负,谁都没功夫去搭理他这条挑起争端的小鱼,但等打出结果,不管谁胜谁败,都饶不了他。他和王子道,把赵四和温徵羽拖下水,温徵羽把连家引了出来,赵四把岑家拽下水,他这篓子,谁都收不住。能保温时熠的只有温徵羽,但害得温徵羽躺在这的,就是温时熠。温时纾的意思,叶泠也听明白了。现在温家,能作主的是温时纾,但温时纾听温时缡的。这两姐妹在对温时熠的事情处理意见上有点不一样,事情发展到现在证明大姑是对的,温时纾只得听从大姑的意思。战场在国外,温时纾的意见并不重要。叶泠之前只是猜测,现在可以确定国外那支死追着王子道和宏图国际打的雇佣兵是从哪来的了。她对温徵羽说: 听说你大姑今年要回来过年,到时候一起见见。
温徵羽纠正: 也是你的大姑。
叶泠莞尔,摸摸温徵羽细滑的小脸,夸奖道: 真乖。
温时纾 咳
了声,说: 你俩注意点,别让我坐在这跟个当灯泡的似的。
她坐了一会儿,看差不多到饭点,估计章太婆那边肯定要过来送饭,便说: 成了,我晚上有饭局,先走了。
她现在最不爱和连家的人见面,实在是没脸。温时纾走了,叶泠又开始投喂大业。有电话打进来,叶泠戴着耳机,半点都不耽误她喂温徵羽吃东西。温徵羽是真不爱吃东西,吃完了稍微一动就吐,吐起来特别难受。叶泠哄道: 有点食物过过胃也好。
温徵羽说: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