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的更没少见,但这两样全占完还把老丈人的骨灰渣子都刨出来吃了,还要上门来继续喝血榨髓,把事情做绝透顶的,阁下算是独一份了。
哦,对了,这还得加个前字。前老丈人家!前妻家!都前字了,还涎着脸上门,城门拐的城墙见到阁下都得自认薄上三尺。
想合伙做事业就拿出合作人的诚意和合作资本来。要说资本,你有资本吗?要说投资,你值得投资么?你康家人的生意买卖干不干净自己心里没点数,前老丈人家三代人的人血馒头嚼得好吃上瘾了是吧?自己回去拿个算盘好好算一算,这些年连本带利该还温家人多少,自己还清楚,别等债主上门收。真把血债给你一起算上,你可还不起。
展程,送客。
叶泠撩了撩袖子,说: 你能从二姑这拿走一分钱,我姓叶的跟你姓。
手一挥,让展程送客。温徵羽看着叶泠,都看傻了眼。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当着人的面这么不给人留脸的。老康先生用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吼: 你放肆!
叶泠顺手操起桌子上的茶杯精准地砸在他的鞋尖前方一寸处,茶水混着茶叶溅得他的鞋子和裤腿全湿了。她毫不客气地回一句: 给脸不要脸,滚!
温徵羽闻言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心说: 这是彻底撕破脸了吧。
温时缡把视线从叶泠那收回来,对温时纾说: 老二,学着点。该翻脸时就翻脸,该伸手打就伸手打,早点打死,清清静静好过年。
老康的脸色一缓,喊: 大姐。
温时缡说: 谁是你大姐?你卖我爹的时候,你对我侄女落井下石的时候,欺负我妹妹的时候,想过我是你大姐了?雇佣兵把王子道从墨西哥追到老挝的时候你在哪?赵贰被收拾的时候,你又在哪。这时候来喊大姐,不嫌晚了吗你。
老康听到温时缡提到王子道和赵贰,心脏和眉头一起跳了下,顿时明白,温家老大在这事里出了手,这意味着什么,他也马上明白过来。他坐下,放软语气,说: 这事怪我事先没问清楚,确实有我不够周到有不对的地方,要怪罪,你们就怪罪我,柏儿终归是温家的骨肉,还请…………
温时缡说: 温家的骨肉拘留所里还蹲着一个呢。
她还特意强调: 正正经经姓温的,嫡嫡亲的温家人。
老康闻言立即不打亲情牌了,说: 行,那我们就事论事,大姐和…………
他见到温时缡扫来的眼神,赶紧改口: 温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