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温时纾通完电话又打电话向齐纬打听。齐纬说温徵羽: 你那表哥简直脑袋有坑。放着自己亲妈不亲近,放着自己亲妈这么粗的大粗腿不抱,跟傍着他们两父子的姑妈和表兄弟凑一堆来坑自己亲妈。他那几个表兄弟要是成器的还行,做生意就正正经经做生意,成天想着跑关系走后门,打着他们两父子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惹事。
你二姑那你不用担心,卖产业不是一天两天能卖得完的,买方还得评估,中间还有交易手续,最快也得好几个月。
齐纬又问了温徵羽的恢复情况,她因为约了人谈生意已经到地方了,与温徵羽聊过几句便挂了电话。温徵羽把明前茶和雨前茶都订了一批,正巧遇到过来看茶的茶商,又找他们订了批别的地方的新茶。她坐上车后,想起她二姑的事,心里略微有点犯堵,但又不好说什么。她以为晚上叶泠会回家挺晚,没想到九点刚过就回来了,这让温徵羽颇有些意外和惊喜,当然这惊喜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被叶泠抱在怀里的那束玫瑰花打败了。温徵羽是真没想到,叶泠在公司臭美了一通还不算完,居然还把花抱回来。叶泠去找来大花瓶,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么大一束枚槐花全装在花瓶里。她说温徵羽: 你可真实诚,这花送得份量可真足。爱我至死不渝这么肉麻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温徵羽: …………
不是她说的。叶泠笑盈盈地看着温徵羽,说: 看不出来你还闷骚。我还是喜欢听你亲口说,别借人的口说多没诚意。
温徵羽在很认真地考虑:她可不可以把叶泠打出去。她还没等她考虑清楚,叶泠已经放下窗帘,当着她的面把自己扒光了。温徵羽瞬间瞪圆眼睛惊诧地看着叶泠,心想: 这是要做什么?
叶泠上前,搂住温徵羽的腰,吻住温徵羽的唇。温徵羽眨眼,再眨眼,脑袋瞬间糊成了浆糊,为叶泠接下来要做的事闹得脸火辣辣的,心脏跳得想要蹦出胸腔。她控制住心头的紧张,说: 你当心感冒。
正想问叶泠要不要上床,叶泠已经放开她去了浴室。温徵羽顿时明白是她想岔了。叶泠扒光是要洗澡,再顺便过来亲她两口,没别的意思。她当即把所有的话和想法全咽回了肚子里,扭头去了书房。叶泠洗完澡出来,发现温徵羽不见了,她打电话给温徵羽: 去哪了?
家里大、屋子多就是这点不好,找人不好找。温徵羽回她: 书房。
叶泠说: 你一个睁眼瞎又看不了书画不了画,跑书房做什么?
温徵羽懒得和叶泠生气,默默地挂了电话,继续去检查她书柜里有书有没有受潮发霉长虫子。她之前有五点二的视力,叶泠近视一百五居然有脸嘲笑她是睁眼瞎。叶泠毯绒绒的睡袍,穿着绒裤,趿着毛拖鞋悠悠哉哉地去到书房。她见温徵羽站在那捣腾书柜里的书,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在单人沙发中坐下,看着温徵羽忙碌,顺便把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