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泠懒得搭理她。齐纬略微一想,随时恍然大悟地 哦
了声,说: 不就是羽儿画了我嘛,那么小心眼做什么。虽说提心我要肖像权,只画了个神似,但眼睛可是画得相当传神的。
温徵羽扭头看向齐纬,忽然发现,这也是个脸皮厚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叶泠起身就往外走。齐纬愕然地看着叶泠,问温徵羽: 她不会这么小气吧?
温徵羽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她想了下,说: 好像…………据说…………叶泠的脾气不大好。
反正她是没见识过。她说齐纬: 你没事惹叶泠做什么?
齐纬 哼哼
两声,捏住温徵羽的耳垂,问: 干姐姐亲还是同居女友亲?
温徵羽想到干亲的引申意思,瞥了眼齐纬,没敢说你是我外婆的干女儿不等于就是我干姐姐这话,只解释道: 等打的十二套定亲首饰做好,就是正式的未婚妻了。
她说着,把齐纬捏住耳朵的手挪开。齐纬 呵呵
两声,顿时觉得在这比温徵羽待她和叶泠谁更亲纯属找虐,但就是有点不爽。她刚坐回沙发,走掉的叶泠又回来了,还拿出两幅画给她看。一幅是温徵羽画的叶泠,裸背,背上还有一只金灿灿的凰鸟!齐纬顿时看直了眼。她蹦到温徵羽挂起来的那幅《凰战苍天图》前,把两幅画上的凰鸟仔细对比,发现特别像同一只。叶泠笑意盈盈地邀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齐纬过来欣赏温徵羽珍藏的她的大作。叶泠做着这幼稚的举动,笑得这么灿烂,让温徵羽的心里直发毛,不敢阻止叶泠显摆她的大作。她想只把字裁下来装裱,叶泠似看穿了她的想法,很是直接地告诉她: 我怕你只裱字
,百忙之中,她亲自送去装裱店让裱起来。叶泠请齐纬看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齐纬看到了一幅不知道是山魈还是野猴子还是长发鬼的图,如果不是那提字落款,戳瞎她的眼她都不敢认那是温徵羽。她再看这画还是纯手工装裱,显然是要仔细珍藏的,让她说 温徵羽能收藏这幅画对叶泠是真爱了
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她很是无语地问叶泠句: 在你眼里温徵羽就长这模样?
叶泠眼里的冷刀子像暴风雪似的飘向齐纬。温徵羽的视线在她俩来回转,忽然觉得这两人似乎天生气场不合。她的脑海中也浮现起九尾变回原形,跳起来挠向凰鸟的情形,九尾狐和凰鸟成天打架,打得鸡飞狗跳。温徵羽用力地甩甩头,把脑海中浮现起来的画面甩开。即使她想画她俩打架,她现在也画不了。叶泠和齐纬没打起来,但两人你来我往地很是斗一番嘴。她俩吵完架,还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温徵羽也很是服气。第二天,叶泠上班去后,齐纬又来了,特别八卦地找她打听: 叶泠背后的那只鸟真是天生的?
鸟?温徵羽纠正: 凰鸟。
她瞥了眼齐纬,说: 纹身。
齐纬说: 你那张《九尾》借我几天,过几天还你。
温徵羽不卖画,但有画展时,还是经常把画拿出去展或者是借出去,对借画并不吝啬,况且齐纬借的还是《九尾》。她想齐纬和《九尾》大概是真的有缘吧。她把《九尾》借给了齐纬,没过几天,齐纬来找她,还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