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焦母屋里的情况,焦淑卿是一知半解。
小何氏倒是听了个大概,悄声嘁了一声:“刘氏想要搬去县城里?想得真美!”
屋内。
焦母对着刘兰芝大骂:“说,是不是你的主意?甩开一大家子去城里典屋子住?你是金枝玉叶还是仙女下凡?哪家的媳妇不在家里帮着婆母操持的,偏你这么离不得汉子?”
最后这句话有些重了,传到外面,刘兰芝必定会落下“淫/妇”之名。
刘兰芝听后大惊,连忙跪下乞求婆母消气。
这时候多说多错,干脆跪下认错也是罢了。
可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刘兰芝被焦淑卿言传身教、细细指导了一年,大致了解了婆母的脾气——婆母她越是在火头上,自己越不能去辩解。
焦仲卿却是个粗心的,还觉得娘亲是小题大做了,想要拉起刘兰芝。
焦母看着儿子先顾着媳妇,拍着桌子怒极而笑:“好!好!好!真是好啊!”
☆、第八章倒v
最后,焦仲卿是灰溜溜地回了庐江府,焦母对二儿媳刘兰芝又恢复成早先那不冷不热的态度。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刘兰芝哀哀凄凄不敢多言。
焦淑清也看出娘亲正在气头上,便只好容后再做盘算。
…………………………
“阿弟,快尝尝,这是我做的糖渍桃花,肯定比焦淑娘的好吃。她春日里不是和陈家大妞去采桃花了吗?那都是我摘剩下的,最好看的、最鲜艳的桃花都被我摘了。”吴思思敲开弟弟的书房门说道。
吴思贤放下手里的毛笔,上下打量了自己刚完成的课业,漫不经心地说:“若不是看在阿爹的面子,你摘了那许多要留着结果子的桃花,必定是要受罚的。”
“谁说的。那焦淑娘不照样也摘?”
“她摘的,都是枝桠上繁冗的花朵,和你一样?”
“哼,你又没亲眼见着她摘,你怎么知道。别说这个了,快尝尝,糖渍桃花……怎么样?”
“唔,还行吧。”
“还行是怎么样?”
…………………………
“桃花肉质本就不厚,不像桂花、菊花有嚼头,不管是做桃花酱或者糖渍,都需要极多的原料。咱们拾不到那许多,所以才去向秦大伯娘家讨要了些酒曲,我大哥二哥都是好酒的,大妞你爹爹也爱喝酒,但是现下粮食紧缺,官府不许私人酿酒,米酒价格也是连年高,咱们小小酿几坛桃花酿(1),既风雅、又解了他们的酒馋……”焦淑清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小坛子上的泥封,酒坛子仅成年人两个拳头大小。
陈大妞眼睛也不眨地看着焦淑清雪白的小手轻轻拍碎泥封,用坛口的布兜住了:“这就成了?”
“对啊,咱们三月三酿下的,已经过了三十日,该是成了。”桃花酿还是跟着黛玉时学会做的,那时候宝玉黛玉刚成亲,蜜里调油,最爱做些风雅之事,淑清闻了闻酒香,觉得应该是成功了,“有小碗吗,得尝一尝。”
“我去拿。”陈大妞一溜烟跑去灶下。
因为陈家地方大人口少,酒坛子就存在陈家菜窖里。
陈大妞拿来小碗,后面还跟着小尾巴。
淑清冲大福微微笑了笑,大福憨厚地挠挠头:“我姐把这几个坛子看得可牢哩,我想看看是啥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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