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少年,快步走进了那密室,一路上,阿诺下面的水滴个不停,透过阿道夫的皮手套,sh了一地。当阿道夫把他放在密室温暖的地砖上时,男人的手套已经是一片sh亮,阿道夫把手举到阿诺眼前,微微皱起了眉,动作有些粗鲁地把两根手指t0ng进了少年g渴的嘴中。
“我叫你把pgu夹紧了,你看看,现在滴得到处都是,脏si了!”阿道夫语调略微提高,声音里的不悦非常明显,他用那仍戴着手套的手指夹住了阿诺可怜的舌头,用力地提捏了一下又松开,转而把手指往口腔更深处cha去,胡乱地在少年的嘴里翻搅t0ng弄了一番,直把阿诺b得g呕掉泪。
他嘴里除了手套的皮革味,还有自己下面的味道,又腥又甜,阿诺此刻还没清醒到有羞耻心的地步,身t本能地照着以往的经验做出反应,在阿道夫动作变慢边轻时,用嘴hanzhu了那两根手指,舌头绕着上头的皮革来回t1an弄,脑袋也不住摆动,吞吐起这两根东西来。
阿道夫被他这动作取悦到了,立刻又露出笑颜,m0着少年的脑袋夸他真乖,“这是洛洛教你的,还是我那漂亮儿子教你的?”阿诺一直微垂着眼替他吹弄,听了这话抬起眼帘,浓密的黑睫毛上全是泪水,又可怜又可ai,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般,只是看了阿道夫一眼,就又垂下了眼,更卖力地t1an弄起来。
可他要讨好的对像没有那么容易打发,阿道夫用另一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把手指ch0u了出来,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趴跪着的少年,带着无情的笑容,说道,“可惜犯了错就必须得罚。” 他命令阿诺跪在一张黑se的单人皮沙发上,让他把上身搁在沙发靠背上,pgu撅在外头,把一条g净的白绸布铺在了少年的t0ngbu下方,男人将满是唾ye的手套脱了下来,粗暴地掰开了少年sh滑的t瓣,就一个指套一个指套地把手套塞进了那不停漏水的y洞里。
“呜呜,胀,不……啊!”
啪啪两下,阿道夫在阿诺的pgu上左右扇了两个巴掌,声音严厉却并不蛮横,“我要准备好惩罚你的东西,回来时,要是看到你把下面的白布给滴sh了,我就把另一只手套也塞进去。”阿诺不知反抗,被alpha突然变得有侵略x的信息素给吓得只知道点头哆嗦,手指扣着沙发的软皮,努力地夹紧自己的x口。
阿道夫看他顺从,心情愉悦,语气又变温柔起来,“这样才对,真乖,我的诺诺。你知道吗,omega发情的时候,最不能碰的就是alpha的血ye了,你这小馋鬼,你刚才喝我的血,就相当于在发情的时候给自己灌春药。”
在后来,阿道夫的儿子,那天使一样美丽,有时却像最淘气的恶魔一样,为了能更好地享用自己的小叔叔,想出了不知多少奇怪的法子,在阿诺发情的时候给他喂自己的血是那小畜生最常用的一招了。每每看到自己那平日可以称得上温婉纯情的小叔叔,喝了龙血后,为了能找根东西堵上那泛lan不停的蜜洞,媚着嗓子g着眼睛,不用手来邀请,而是自己躺在枕头堆上,两手把身子撑起,把腿抬到他的肩头,两只脚在他颈后一交叉,将人g拉到自己的腿间,要把人都叫化了般,带着妩媚的笑,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催促着。
可是此刻的阿诺,还没学会这些主动g人的技巧,他生有一副非凡媚骨,却还不知怎么使用,好在他是个心地纯净的矜持少年,除非是上面那种被b到极致的情况,否则他的理智和道德是绝不肯投降让他完全展露媚态的,只永远像个处子般,常常因为几句下流的话就要飞红了脸。
他趴在沙发靠背上,睁着一双又大又sh润的棕se大眼,sh漉漉又亮晶晶地偷看着男人优雅有序地进行准备的工序。他见阿道夫从ch0u屉里取出一个注s器,那东西是他一生的y影,即使现在脑子被y1nyu占据,也让他下意识地感到害怕,当发现男人是在给自己注s时,才安心地放松了缩紧的瘦肩。
阿道夫穿着灰se的马夹,里面的白se衬衣袖子被整齐地挽到手肘下面,露出男人苍白又jing实的前臂肌r0u,修长的漂亮手指掰开了一个安剖瓶,把里头的药水全部ch0u进了注s器里,才想把针头cha进手臂的静脉时,突然犹豫了一下,又打开了一个安剖瓶,把药量加倍了。
阿诺看到他给自己打完针后,脸上因为情动冒出的黑鳞全部退了下去,男人全身因为克制yuwang而微微绷紧的肌r0u也放松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更加从容冷静了,他不知道,阿道夫为了能在他面前保持理智,完美地享受调教他的过程,给自己注s了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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